“薄荷糖,我最近在戒烟,不吃吗?”
易倾这才伸出手去,掌心落了两颗糖,放进口中,顿时神清气爽。
“小白哥,你这糖挺厉害。”似乎连那郁闷都随着消失了不少,脑子都清醒了。
对上易倾的笑脸,时树白情不自禁的又弹了一下易倾的脑门。
若是第一次是他是无意的,那这第二次就是故意的吧。
季殊从宴会厅出来看到就是这么一副“欢乐”的画面。
易倾追着时树白,一边笑着一边喊时树白的名字,易倾抓住时树白了,撑着时树白的肩膀跳起来。
由于角度问题,季殊没看清楚,易倾是跳起来吻时树白还是做别的,如果不骗自己的话,前者的可能性很大。
“咳……易倾。”
易倾正闹着,忽然出现的声音杀的她措手不及,两脚不是同时落地的……
如果不是时树白拉住了她的手臂,她今天可能就爬不起来了。
为了弹时树白两下,把脚给崴了,太不值了!
易倾对时树白皱了皱鼻头:“我怕是该谢谢你还是该罚你?”
“我觉得你现在先去把那个人解决了,你想罚我,我随时奉陪,你没事吧?”
易倾动了动脚,疼……
她的脸顿时就垮了:“疼,完了,扭到了。”
时树白视线往下:“你鞋也坏了,抓紧把你俩的事情解决了,等会儿我带你去买鞋,然后去医院。”
“不用。”
“必须要,快去,从来还没哪个女生拒绝我的,还是说我现在的魅力不行了?”
易倾撇撇嘴巴,一回身,季殊易倾站在她身后一米的地方,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易倾不知所措。
“走吧,我把东西给你。”
“哦。”
然而季殊就在她前面,易倾动了动脚,疼的差点呼出来,她这才发现鞋跟确实不牢了,时树白是神仙吗?这都看得出来?
“不能走了吧?”
听那幸灾乐祸的声音,易倾的手刚要对时树白招呼过去,突然身体悬空,惊呼一声之后,她下意识去看前面的季殊。
他……
无动于衷。
她差点忘了,他对她没有一点感情。
“谢谢你。”
易倾的声音小小的,在这安静的大堂里显得格外的温柔。
“这是一个绅士该做的,抱住我肩膀别掉下去了。”
易倾的脚实在很疼,不然但凡有一点办法,她也不会这样,她静静的贴着。
如果季殊对她像时树白这样就好了,可惜不可能,季殊不是时树白,时树白也代替不了季殊。
时树白一路将易倾抱到了车里,给她系好安全带之后,他才说话:“我去帮你拿,外面热,你就别折腾了,在这里等我回来。”
“哎……”
时树白默默的拿开了手臂上那只纤纤玉手:“放心,我不会给季殊难堪,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还有…我想说,有那么几个瞬间,你真的很像我妹妹。”
“嗯?”
“优优,你肯定不认识她。”
在时树白得意的笑容中,易倾的嘴角却升起一抹苦涩的微笑:“我认识,我知道她。”
“在这等我。”
“嗯。”
“真乖,嘶,小丫头,你恩将仇报!”时树白按着脑门,猝不及防被易倾弹了一下。
下手真重。
“哼哼,小白哥你活该啦,你弹了我两次,我们这算是扯平了。”
虽然说起来时树白两次下手好像都没她这一次下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