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伴娘的礼服。
一双手绕着秦嘉言的健腰，青葱十指在上面交握着，纪恒然看见了那枚古董戒指，终于确定了她的身份，当下掏出手机，发送短信给傅新禹。
发送完毕，重新回到对话中来。
纪恒然摇了摇头：“不是，其实我是有件事想求你。”
求？
这个字眼儿让沈攀诧异不已。
“你有事儿求我？我能做什么呢？教你弹钢琴？”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在他们生活的圈子里，沈攀自认是最没有存在价值的一个了，这些人动辄几百亿几千亿的大项目，他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纪恒然竟然有事儿想要求他，真是活见鬼了。
纪恒然这边才刚刚切入主题，都还没来得及深入解释呢，冷不防听见他这么说，眼睛都亮了。
与此同时，纪然已经喝下了姚子真送来的第三杯威士忌。酒液的刺激让她的整张脸都皱成一团，豆沙色的礼服将她红润的脸蛋衬得娇艳欲滴。
沈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有心想提醒一下纪恒然，却被他打断：“对，就是教钢琴，不过不是我要学，我其实是想让你教教然然，可以吗？”
沈攀在也顾不上纪然有没有被灌醉了，他完全没想到纪恒然是要说这个。
虽说他也知道纪然从前是学钢琴，不过资质好不好尚且没有定论，可是全国人民都知道的，那场惊心动魄的bn案之后，她的手就废了，连书都没有好好念完，更别提弹钢琴了。
“我教不了她。”沈攀皱眉，条件反射的反驳。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太强硬了，缓了缓才接着说：“恒然，你知道我的，最不喜欢的就是弄虚作假，也没有什么收徒弟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