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酒量奇差的沈攀,无奈的摇了摇头,隐隐决定暂时不告诉纪恒然她媳妇儿正被兄弟灌酒呢。
至少现在不说。
“你怎么过来了?”他只笑着问纪恒然:“我还以为纪二爷今晚眼里就没有别人呢。”
这话是十足十的打趣和揶揄,要是换了平常,纪恒然定然早就回怼回去了。
可是今天,面对沈攀,他是有求于人的那一个,所以姿态放低些,也并没有什么坏处。
毕竟,在商界摸爬滚打了这些年,他早就明白了,类似于姿态、自尊的等等品格或者习惯,在某些情况下,其实可以算是一文不值。
很多时候,能用最小的付出获取最大的利益,从而达到预期目标,甚至是更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而他想要做成的事情,没有比沈攀更适合的人选了。
所以,得到沈攀的帮助,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阿攀,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请你过来吗?”纪恒然问。
沈攀歪头细想了一下。
“或许,你想凑齐一桌相亲失败桌?”他说着,看向了远处的秦嘉言。
秦嘉言正在同什么人说话,那人的身影被他搞大的身躯遮挡住了,他们两个所占的角度刚好只能看见那人裙摆的一角。
亮红的颜色,仿佛似曾相识。
纪恒然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