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吗?我说了,我不想你以后再因为这件事找我的麻烦。”
温楚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用力地捏着她的肩膀,将她提到了眼前:
“你是怕我找你麻烦?还是不愿意见到我?”
冷寒咬紧了牙关,她不愿意见到他吗?
她只知道,她的命运不想再被这个男人掌控。
“随便你怎么想,放开!”
冷寒不屑的语气让温楚发疯,她真的这么不在乎他?
“你……”
温楚还想说什么,突然,走廊的另一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把话咽了回去,警觉地拉着冷寒进入了旁边的楼梯间。
“温楚,你要干什么?”
冷寒挣扎着,温楚却已经把她禁锢在了墙壁上。
紧接着,他的头忽地凑近了她的,冷寒吓得闭起了眼睛,将头扭向了一边。
时间似乎在此刻静止了,温楚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一点一点地强烈起来。
她紧抿的双唇、紧闭的双眼、粉红的脸庞,都是对他的诱惑。
就像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地流过他的心间,又像泉水滴在他的心上,声音清脆却那么强烈地撞击着他的心脏。
他知道,不管5年前,还是5年后,或者在更远的未来,对他而言,她浑身上下依旧充满了诱惑。
他的两道浓眉忽然拧在了一起,5年里,她的诱惑都给了谁?
虽然她是单身,可是他知道,一定有很多男人在窥视着她,别人不知,最起码艾迪就是其中一个。
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一想到别的男人贪婪的眼神,他就嫉妒得发狂,这个女人只能属于他,谁都不能觊觎她!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气息扑打在彼此的脸上,灼热、急促,同样的人,同样的味道,只是彼此的心情,还会跟从前一样吗?
温楚想问她,曾经的某一个时刻,她爱过他吗?这5年里,她想过他吗?
也许他根本不在乎她怎么想,因为不管她怎么想,他都要得到她,即使手段卑鄙、恶劣,他也在所不惜。
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走廊里,一个身影经过了楼梯间。请
温楚微微侧目,真的是母亲,她怎么这么早来医院?哪里不舒服吗?
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所以基本上都是让私人医生去家里,今天却破例来了医院,是为了什么?
冷寒一直屏气,她以为温楚又要强吻她,半天见温楚都没有动作,她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呼吸……
忽然一股香烟的味道缓缓地从下面升了上来,弥漫了楼梯间,冷寒被呛得咳嗽了两声,打破了眼前的尴尬。
“温楚,放开我,你见鬼了吗?”
“一张嘴就是不中听的话,如果你只会说这样的话,那我只有让你闭嘴。”
温楚说着,又像刚才那样逼近了冷寒。
“啊!”
冷寒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也紧闭了双唇。
在这个地方,她不敢与温楚对抗,只要他想,对她做什么她都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
所以,这次,她选择乖乖听话。
“我们交往吧!”
温楚的喉结涌动着,声音有些嘶哑,却低沉入耳,带着性感的男性魅力。
冷寒的心怦然而动,为他这句话。
她忽地睁大了眼睛:
“温楚,你说什么?”
温楚盯着她的眼睛,坚定地:
“我说,我们,交往吧!”
爱情就像一条不知疲惫、奔入大海的小溪,一旦它流动起来,就永远没有回头路。
冷寒明知道自己与温楚是不可能的,但那份悸动的心情,却不是她能阻止、控制的,她美丽的双眸中,泪光闪动着:
“为什么?”
为什么?温楚从未想过冷寒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虽然经历过无数大场面,可是现在面对冷寒,他却乱了阵脚。
“因为……因为……”
向来目空一切,踏平商场的他,竟然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语痴了。
冷寒的心冷了下来,她真是个傻瓜,为什么还会对他的一句话而抱有希望?她在期待着什么?
是的,她不否认,她在期待着他说出下面的话,期待着他说:我爱你……
泪水咽进了肚子里,她的眼神变得轻蔑:
“哼,你把我当成傻子吗?跟你交往?怎么交往?你结婚,我做你新娘的伴娘吗?还是要我做你的情人?像个怨妇一样把我关起来,想起来的时候,偶尔看一眼,不然就全部忘掉?”
冷寒不想再脆弱地流泪,尤其在他的面前。
可是那些可耻的回忆让她崩溃,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5年了,这些话她一直放在肚子里,怨恨吗?痛苦吗?原来当着他的面说出来,才是最痛!
原以为自己可以忘记,但是听到冷寒说出的曾经,温楚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
她还在怪他,是吗?
怪他对她的伤害,怪他残忍地让她在订婚典礼上充当伴娘,怪他将她禁锢在名湾,强迫她、冷落她,也许她还在怪他伤害了她的家人……
他可以理解她所有的怨恨,可是唯独不能接受她的不信任,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么误解他?
“你有妄想症吗?看来今天来看病的不应该是我,而是你才对!我说过,我没有要结婚,更没有交往的对象,这5年来,我的感情经历是空白的!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温楚烦躁地咆哮着,原来他也会有这样无助的时候。
冷寒哽咽着:
“没有必要做任何事,放开,我要走了。”
失望、难过、心痛,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时的心情,心已经降到了冰点。
他竟然敢说他这5年来的感情经历是空白的?
他的花边新闻满天飞,经常跟不同的女人见面,多数都是在高级餐厅,高调得不行,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难道这个他也失忆了?
冷寒挣脱了他,向外走去。
“不准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温楚一把拉回了冷寒,不依不饶,他没有宣布结束,她不准离开。
“温楚,你为什么还是那么霸道自负,我不是你的员工,更不是你的奴隶、你的工具,我有自由去任何地方,你拦不住我!”
冷寒骄傲地扬着下巴,她再也不是那个任他蹂躏的小女人。
她坚定的眼神让温楚动容,他太沉不住气了,总是轻易地被她激怒,以至于失去理智,随之而来的便是无休止的争吵、互相伤害,这不是他想要的。
她说得对,她不是他的奴隶、他的工具,他没有权利约束她的任何行为,可是他一惯的行为模式,让他又差点失去了他。
他要怎么做,才能留住她,才能让她多看他一眼?
“我求你!”
温楚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三个字,他从来不认为自己能这么低三下四地去求一个女人,可是冷寒却让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