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男人问常烈,“摔一跤你就摔成了这样?”
常烈涨红了脸:“腰......腰是那个时候摔的。”
边说,边抬起脸想看男人的表情,就看到男人略显嫌弃的眼神。
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摔成这样想必动静不小,所以,她看到你了吗?认出你了?”男人再度问他。
“看到了,不仅认出了属下,还认出了爷的马。见属下手里牵着爷的马,以为属下是来偷马的,当即就拿了跟扁担举着,并扯开嗓子大喊:抓马贼,抓马贼。属下......属下又不能说自己不是,是替爷去牵马的,爷不是说,不能让她晓得属下是爷的人吗?所以,属下.....属下.....”
“怎样?”
“属下就想着要赶快跑啊,骑着马跑,可她拿着根扁担堵在那里,而且她叫得那般大声,且不停地叫,很快就招来了邀月楼的人和过路的人。那些人都堵在出口那里,属下若是骑马强行冲出去,势必会撞到他们。没有办法,属下就只得将马先弃了,从屋檐离开。可......”
常烈抿唇,实在有些讲不出口。
见男人睇着他,一副等着他继续的模样,又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可属下鞋子上的马粪没弄掉,提着轻功落在屋顶上的时候,在瓦片上再次踩滑了,又摔了一跤......”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男人“咳咳”咳嗽了起来。
止了咳,男人问他:“所以,你的下巴就是那个时候摔伤的?”
“嗯。”
常烈都不敢说不仅仅下巴,他的一双膝盖也伤得不轻,毕竟他是一习武之人,竟然栽在一包马屎上,连摔两跤,太丢人。
最重要的,就算说了,也指望不了这个男人会去找那丫头给他讨回公道。
刚刚若是他没听错,都叫人家小丫了,连姓都省了。
这个男人可不是会轻易做出这种事的人。
还有,他在欣来客栈跟他说,自己有事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