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夫便上前两步,低声道:“常烈找爷。”
常烈?
封墨竹面色微微一变,瞬间又恢复如常:“他怎么了?”
童大夫没做声,因为不晓得该么样讲,干脆转了身往医馆走。
封墨竹回头望了一眼邀月楼,收回视线,拾步跟在了童大夫后面。
一直跟着童大夫进了医馆的大门,并进到了里厢,且进了一间厢房。
房间里常烈正趴在一张长椅上,衣袍的袍角掀起,堆在背上,露出一截腰,腰上刺了好几根银针。
封墨竹眸光微微一敛,问童大夫:“常烈这是......”
常烈原本是脸朝里侧,后脑勺朝外的。
听到两人的脚步声,还以为是童大夫和天赐进来了,骤然听到封墨竹的声音,心下一激动,就本能的想从长椅上起来,结果牵扯到了腰上的银针,痛得他瞳孔一敛,“啊”地叫出声来,又不得不继续趴在那里。
只是艰难地把头转了过来。
“爷......”
见他不仅腰上刺着银针,下巴也磕了好大一块没了皮,封墨竹俊眉微凝:“怎么回事?”
不就是帮他去邀月楼牵了一下马,送去给张忠吗?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常烈欲哭无泪,都不晓得从何说起,更不晓得事情没办成,会不会驮这个男人的骂。
“属下按照爷的吩咐去了邀月楼右侧后方的院子,将小白都牵在手上了,正准备离开,谁晓得就碰到了张姑娘!”
封墨竹眼波一动:“小丫?”
“是啊,”常烈哭丧着一张脸,没好气道:“除了她还能有谁?”
说完,又蓦地意识到不妥,连忙看男人脸色,见男人果然冷峻了面部线条,吓得赶紧变了语气,继续道:“就是遇到了小丫姑......”
“你们打起来了吗?”男人声音微沉,急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