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信在国还有人能擅了你。”
郁景漓一边声抱怨着,一边替季如墨解开衣服,拿下包扎的衣带。季如墨精壮的上半身露了出来,肌肉纹理分明,却不是那么突兀,像是上好的雕刻艺术品,只不过上面那道伤口有些狰狞,看得人不由得眼皮一跳。
“要打麻药么?”
郁景漓活动了下手腕,扭扭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季如墨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就像看着一个智障。
郁景漓抽了抽嘴角,心中的不满在翻腾着,哼,叫你折腾我,一会痛死你!
然而元初此刻并没有心思欣赏面前的美男图,而是伸长了脖子,揪心地看郁景漓处理伤口,眉头随着男饶一举一动时不时拧着。
“那个,郁医生,你能不能轻点?”
元初看着手术刀划过季如墨的皮肉,留下一道汩汩的血痕,只觉得双目有些刺痛,情不自禁地走进了些,想看看清楚。
“可爱,我当然会轻点!”
郁景漓的鹰眸在眼镜后折射出狐狸般狡黠的笑意,然后暗戳戳地用力鼓捣了几下季如墨的伤口。
男人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额头上细密的冷汗冒了出来,他的墨发遮挡在额前,眼中是滔的冷意和阴沉。
他就是故意的!
郁景漓见季如墨动了怒,只觉得一抹寒气从脚底直窜上四肢百骸,撇撇嘴,也不再为难他,开始专注于手上的动作来。
元初见到季如墨的痛苦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绕道季如墨旁边坐下,将一条白花花的胳膊伸到男人面前,视死如归地闭着眼。
“你要是痛,就咬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