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二人回到了别墅,郁景漓已经面目严肃地带着医疗箱站在客厅严阵以待了。
虽然他的主修是心理学,但这些年跟着季如墨出生入死,也处理过不少刀伤枪伤,而且事发突然,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他也不放心把季如墨的伤交到别人手里,毕竟他的身份多人想将他置于死地。
“你被人偷袭了?”
郁景漓看到面目虚弱紧紧依偎在元初肩上的季如墨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以前怎么没看到过他这么矫情。
“嗯,对方很明显是冲我来的,已经让人去查了。”
季如墨半眯着眼给郁景漓使了个眼色。
“你们别站在这了,什么事不能待会啊,先帮他处理一下枪伤要紧。”
元初见季如墨肩膀上伤口又裂开,鲜血已经渗透她缠上去的衣带印了出来,心中一时焦急,立刻打断了谈着公事的两个男人。
“可爱,这么急做什么,难不成你担心他,放心,死不了!”
郁景漓揶揄地看了眼元初通红的脸,从她身上将季如墨扶起,然后丢到沙发上。
“我……我没迎…”
元初一脸心思被人看破的囧样,局促不安地搅着手指,粗着嗓子辩驳着……
郁景漓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并不再理会,这伤若是不能及时处理,到时候肯定会感染发炎。
“行了,别装了。”
他附在季如墨耳边,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还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
“没想到你为了留住她,还真是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