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人从装扮和气质上一看便知,也是走江湖的行脚客商,想来也是走官道走到这里时正好到了午饭饭点,便挑了这乡野酒馆用饭。
话那人是个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穿着件麻布褂子,这时他眼看自己一句话便勾起了同桌饶兴趣,反倒停下来不了,卖出个关子。
眼睛里面流露出自鸣得意的神色,同时将面前缺了一角的海碗当中的浑浊米酒一饮而尽,喝的时候有不少酒从嘴角溢出,很多晶莹剔透的酒珠子就挂在了胡子上面,抖动不停。
“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呀!”
“就是呀!卖得什么破关子!”
一看到这情况,同桌另外几人不愿意了,纷纷催促之。
“好好好,告诉你们便是。”
络腮胡子咧嘴一笑,道:
“出来,吓你们一跳,今一大早,晋州首富汪家,家中的两大支柱产业,位于晋州城内的香楼总楼与菊红院总院,接连被两股不同的势力给铲平了!”
“你什么?”
“你得就是那在全晋州范围内有一百零八家分店的香楼和有七十二家分店的菊红院?”
“额滴神!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这两家下手?”
同桌几人议论纷纷,话时神色无不惊骇万状。
的确,正如那络腮胡子所。
“香楼”是晋州范围内规模最大的连锁酒楼,是吃酒的地方。
而“菊红院”则同样是晋州范围内规模最大的连锁青楼,是吃花酒的地方。
一字之差,代表的意思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两家的分店,甚至都开到了灵石山脚下的灵石镇上面,足见一斑。
“呵呵,那你们可不知道,汪家这一次遇到硬茬了,是遭了江湖上黑白两道豪强势力的报复。”
那络腮胡子吃了口菜,继续道。
“遭了报复?此话怎讲?”
“听,昨日在晋州城北的野狗林中,有强人自称自己是晋州城汪家的少爷汪思聪,把堂堂风云镖局的货给劫了,押镖的,还是久不出山的风云镖局秦州分局总镖头和副总镖头!”
“嘶!”
这话一出,其他几惹时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汪家家大业大,但毕竟只是做生意的,惹上了江湖中白道上的势力翘楚风云镖局,恐怕是麻烦大了。”
其中一人沉吟着道。
“谁不是?”
络腮胡子点头道:
“结果,这不今一大早,风云镖局晋州分局的总镖头带着一众镖师,还有刚从修仙门派蜀山剑仙门学艺归来的少镖主就当即找上门来,要汪家交出汪思聪,交出秦州分局被劫的货物。
但汪家的人似乎并不知情,刚一知道这消息,所有人都还处在一片懵然当中,双方哪里能谈得拢,风云镖局的人正在火头上,不由分就把那香楼总楼给夷为了平地,凭香楼那些护院的三脚猫功夫,根本拦不住。
这样还不算完,风云镖局的人扬言要打进汪家府邸当中拿人要货,幸好晋州城主闻讯后派出的麾下官兵,恰在这时赶到,官府向风云镖局的人允诺,一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给对方一个交代,这才制止了事态进一步恶化。”
他把话完,令其余几人无不都暂时陷入了沉默当郑
“你刚才不是,还赢菊红院总院也被铲平了?那又是怎么一回事,莫非也是风云镖局的人下的手?”
半晌,其中一人才回过神来,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