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澜坐在车后座,双手撑着下巴看田里正弯腰割稻子的陆瑾,突然发现,穿白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真的很帅,帅到接地气的那种。
穿着陆瑾的鞋转了一圈回来,纪安澜脚步轻快的往田埂上走。
“陆瑾,你过来一下。”
不知道瞧着一脸坏笑的纪安澜想干嘛,陆瑾还是很听话的朝她走近。
一个站在田埂上,一个站在水田里,风景是那般好。
“啊,张嘴。”
陆瑾还是很听话,张嘴。
纪安澜将洗好的青红毛楂往他嘴里扔了三颗,然后飞速踉跄着跑开,生怕他追来。
陆瑾咬了一下,真他妈的酸,酸到眉毛都忍不住皱到一起了。
罪魁祸首却是突然回头,止步看他,止不住的笑,笑的好不开心。
原来,他的女孩也有这么幼稚可爱调皮的一面。
“你这么坏,可还想我娶你回家?”
“不娶就不娶,吓唬谁。”
好吧,最后吓到的也只有他。
他认命,唇角噙着笑,继续去割稻子。
夏日的黄昏,总是这般明艳动人,就连风也不似白那般炎热。
在牛大婶家吃过晚饭,纪安澜同陆瑾手牵手走在乡间的路上散步。
蝉声,蛙鸣声,还有还未收割金灿灿的稻子,一切都是美好的。
走到他们那年曾摘过菱角的河边,他们才停下来,在岸边坐下。
陆瑾掌心握住纪安澜的手摩挲着,望着面前铺满菱盘的河面,思绪悠远。
“还记得我们一起守岁的那个除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