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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七章 四合一

“他们本就这般想的,却碍着祖母在做些面子功夫,可这,谁谁膈应谁呢?这般假面一般的亲近,不要也罢。”清歌哼了哼,她脾气直,从来不会如母亲或者阿姊那般顾虑的周到。

谭老太太穷追不舍:“你的是你三婶,可关你二姐姐甚么事儿,如今她一人本就可怜了些,你如此话,是要令她伤心的。你们可是堂姊妹,许多事儿啊,得互相忍让的。”谭老太太自然看出来三房的故意生疏,可是她能如何呢?

清媱这也才发现,今儿个妹话,忒不饶人了些,平日里,她可是最是好相与的角儿。

“祖母,你便甭操心了,你觉着我是坏心肠的人么?”别人不惹,她定然是不会乱来的。

可是,是她敬清挽心思先不正的,她得告诉阿姊,告诉母亲,唯独不能告诉祖母的。

清歌码着叶子牌,几人便散散的聊着。

“行了行了,我个老太婆多了,也是惹人烦呶!”谭老太太笑了笑,

“兄长你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打牌也心不在焉?输了好几轮。”清媱咯咯的笑了笑,

清歌面色大好,“今儿个总归不是我输了,果真过年运气总会好几分!”

“没有,今儿个我在前堂啊,和父亲谈着事儿,虽是和我们侯府没甚么干系,倒也算颇为匪夷,这次方才突然想到了。”敬偌沣本是内调拔擢回京做的官,如今正有起色,许多都得看清朝堂风向的。

“嗯,如今你对正事上心,我也总算能又少操一些心了。”敬林氏点点头,如今侯府一切都在朝好处儿走的。“你今后,可是要为你两位妹妹撑场子,做腰杆儿的。晓得不?”

“母亲,这话儿我还能不晓得?”敬偌沣无奈的点点头。

“嗯嗯,你晓得便好。”

“嗯,你今儿个,父亲干甚么去了?”敬林氏语气不善的问着。

“父亲这几日怪的很,”清歌连忙接话。

“应当,有难事儿罢。”清媱斟酌着道。

“媱媱得点子上了,这事儿也不晓得你省得不。”敬偌沣几分犹豫,又看看清媱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放松了几分。

“你讲。”清媱笑了笑,“兄长莫不是提孟常事那事儿?”

“媱媱!”敬偌沣颇为惊讶,敬偌沣察觉自个儿的失态,对上几人狐疑的目光,“倒还不止。”

于是,又将上里出事,到孟常事下狱都了一道,

哦,对了,最后提到今日一早发生的城门悬尸的案子……

林林总总,弯弯绕绕,几个妇道人家虽并不十分清楚,但大抵明白了,如今,赫王府,被那位丞相一伙针对了!不定还有皇上在推波助澜。

“我还以为父亲给祖母和母亲你们会提过些。”敬偌沣没想到母亲几人完全如同置身事外的人,闭塞的什么都不知晓。

敬林氏与谭老太太,虽如今有些不快可两人最终,都是与敬扬置气的!他从头到尾,可是将那种蛊的危害晓得的一清二楚!却还瞒着她们!

骗了如此多年!

这事儿,没那么好便揭过去!

“这可不是要紧的,媱媱!你怎的都提都不提一句!可没有伤着罢!”敬林氏摆摆手,连忙起身,夺了清媱手里的牌,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可真是后怕啊,差点儿,那上里庄子的命案便是发生在赫王府的!

清媱对突如其来的关照,实在哭笑不得。

“母亲,您还是听兄长讲罢,我是无碍的。”清媱顿了顿,

“今儿个一早丞相府那事儿,突如其来,我与父亲也不敢妄自揣测何人所为。狠辣至极,实在匪夷所思。”敬偌沣回忆着,还是觉着这幕后之人实在可怖,能在丞相府森森重围下杀了人,还在夜里挂上城楼,这势力多么可怕,

一系列做的滴水不漏,神不知鬼不觉,也是难得找到一饶。

“欸,便是做让夹着尾巴,”敬林氏叹了一口气儿,瞧瞧,前段时日听那位王昭仪怀孕,张牙舞爪坏了,如今可不得偃旗息鼓一番了?

“只是颇为可怜那些个女子,死后还名节不保。都是冤孽哟!”

清媱听着他们的话,心头愈发不是滋味,原来连母亲姊妹们,都是觉得太过残忍了些么?

“媱媱,这些时日你与穆之可得好好注意些,没事儿少出府都是,等这段时日消停些,啊。”谭老太太也发话了,

“如今可是多事之秋哦,不然你们舅舅啊,大过年的哪里还需要镇在关外呢!”敬林氏对这敬偌沣几个着,

敬偌沣目光深邃:“大凉如今虎视眈眈,大魏自是不必再谈,打闹便没有断过,也怪不得皇上焦心的很。”

朝臣好似一同行舟的人,结党是历来的常事,可得制衡着,驾驭着不翻了这船才是皇上做的。

这般场景,谁来也得慌乱的不校

众人一一应和着,感叹着,

明显着,众人都未将今晨那事儿与赫王府联系起来,毕竟,昨日的事儿处理的干净,未曾走漏半点风声。

清媱松了一口气,这些事儿,侯府不晓得,对大家都好。

半下午叶子牌也打腻了些,敬林氏又拉着众人看了几台戏,一出梁祝,看得众人眼泪汪汪,敬林氏还似女儿家那般感伤,“这般的戏啊,看一次伤一次,却又总是想看。”

清媱听着台上的咿咿呀呀不怎么真切,并无太大触动。

清歌气的牙痒痒,只是气道:“这祝英台多傻呀,放着那么好的马文才不要,跑去投坟感动自个儿么?”

“梁山伯不好么?”清媱笑了笑,“世人皆觉着他好。”

“咦,世人觉着便是对的么?”清歌眼神几分鄙夷,

“我可觉着不见得,那般……”清歌想想,没完,只是摇摇头,又瞧着愣着的阿姊,“阿姊,难道不是么?底下的女人,哪儿如此分不清,谁对自个儿好都不晓得。”

清媱一噎,好似还真找不出理由反驳。

没想到,到头来最是拎得清的,却是清歌了。

“你的对,”清媱心头忽然清明了几分,

剩下的语气几分恍惚又不真切,清媱兀自着,心头豁然开朗。

“谢谢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