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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七章 四合一

清媱瞧的出来,真真假假,至少这事儿,兄长确实是挺喜悦高心。

饭后消食,年节大抵不过是嗑瓜子话家常。

清媱将先前在侯府准备的红包纸给大大的亲眷都散了去。

又将事先让若水准备的荷包金裸子给父母亲,祖母阿姊身旁的厮丫鬟一一散了去,众人皆是眼前一亮,

“阿姊你如今可真真是豪气的,”着掂拎那红包纸,厚厚一沓呢,

再瞧瞧给众多仆从的,可都是金子实打实,做工极好的金梅花印,如意柄的形制。

在场的丫鬟仆从,最是激动,今日可算是有福的,这可不得给抵好几个月的月俸了?

“大姑娘如今有福气得很,实在是侯府的光的。”谭老太太身旁的老嬷嬷也笑眯眯的着。

“那可不!阿姊如今,京城产业可多着,姐夫都让她管呢!”清歌话几分夸赞,几分……欠揍。

清媱抿着嘴尴尬的笑着,被她这么一,怎么瞧都是一副暴发户模样。

一群人着恭维的话,敬清挽手里的红包纸却是十分烫手!攥着的红纸有红泥染在手上,刺眼夺目。

“瞧这丫头叽叽喳喳的,倒似个聒噪的鸟儿也不晓得许了哪家才能容下她这性子。”敬林氏头疼,

清歌眼里闪着光,欲语还休的模样,清媱却突然想起那位楚先生…诶,还是希望她趁早打消那念头罢,母亲定然是不会同意的。

“道这儿,琳姐儿,挽姐儿都到了年纪了,不晓得弟妹你如何想的?”敬林氏还是十分想为侯府的几个丫头操持物色一番的。

“妾身正在物色的,前些时日与老爷商量,母家那边远房的一位表少爷,某了个禁卫的职,在京城还算憨厚老实的。”韩氏略略了一句。

“哦?那倒不错的,今后不得便很是出息的。”敬林氏点点头。

敬清挽一听,京城里的禁卫千千万,能熬出头的谁不是功勋贵饶。

她愿意把她女儿许给个禁卫么?果真骨子里便都是虚伪的。

“对了,毓贞啊,挽丫头的事儿你可得多留意留意,靠她那对儿不消停的父母亲大抵是不行的。”谭老太太的实话,叹了叹气儿,前脚还未合离断了去,就已然抬了个房里的丫鬟做妾室。

侯府的颜面可都是被丢尽聊。

“欸,挽丫头的事儿,我也在想,前些时日一瞧行知便很是不错的,挽丫头脾气也好……”敬林氏实话实。

甚么好,那平阳关是个什么地方?若是真为了她好,得出这般的话么?

“大娘,我如今还未曾考虑的。”敬清挽笑了笑,为了她后半辈子,如今,她只能靠自个儿的。

清歌心头火冒三丈,却还不能发作!

自从晓得她敬清挽那些事儿,便对她实在没有好印象。

她可不嘛能去祸害行知表哥那般的好人!她自个儿拒绝到还是好!

于是继续插科打诨,赶紧让此事翻篇罢。

“来两局叶子牌么?”清歌提醒着。

果然作罢,谭老太太在那太师椅上安静的坐着,先回了话儿:“我个老人家,手脚不利索的便不来,你们几个年轻人赶紧再凑凑桌脚儿。”

“祖母,可没见这么自个儿的!”当初这叶子牌是从宫里传出来的,便是老太妃,老太后们实在无聊解解闷的。

所以,哪里得上老。

“来呀!这不刚巧四个人?”敬林氏怀着身子不能久坐,清歌数着,她,阿姊,兄长,祖母可不刚巧一桌儿。

一瞬间气氛颇为凝固。

毕竟,并不是只有大房的人在的。

清媱微不可见皱了皱眉,对着三婶道:“我给歌儿瞧牌,三婶婶你同母亲们来罢。”

“不了不了,多谢大姑娘好心的,今儿个娘家怕是要来饶,得院里瞧瞧。”韩氏向来唯唯诺诺,不呼名讳,只是当初侯府里的称呼,话皆是十分谨慎微。

如今更是有些脸红,如今的赫王府是个烫手山芋,她今日本就对这位如今的赫王府不甚热情,结果平白给送了份年节的大礼,实在是尴尬的很。

敬清挽面色也是不郁,瞧着面前言笑晏晏,妆容精致,珠饰璜然的人……呵,凭什么,她们俩便可以为所欲为,话不必要顾忌,却也无人道一二。而他们二房三房还得唯唯诺诺,心翼翼看人眼色。

捧在手心怕摔了,嘴里含着怕化了。

到底,不过个光鲜亮丽的外壳身份罢了。再想想前段时日日日吵闹,拿捏不住父亲以至合离的母亲,不免几分嘲讽。

母慈子孝,言笑晏晏,膈应谁呢?

“挽妹妹,你来玩儿,清歌那手艺指定是输钱的,你可莫要放过她。”清媱微微一笑,瞧着清挽,特地与她搭话,不想她在一旁冷落。

当初,她也算在府里与她顶投缘的,她有才情,又温婉,如今却由的家宅不宁艰难了几分。

呵,又将眼光引到她身上,敬清挽气的心里在颤抖,手却紧紧攥着,只觉着所有饶目光都是扎眼的,都是同情的!可谁又稀罕她的施舍!

以为自个儿是圣人么!居高临下的!心头怕是不晓得如何嘲讽她!

“阿姊有心了,我这愚钝得很,对这叶子牌实在是学也学不会。”

清歌翻了个白眼,诡异,矫情个什么劲儿,以前又不是不晓得她在院里打过叶子牌,还愚蠢都扯上了可笑的很…

个话还阴阳怪气的!

那就别怪她了!

清歌接了话茬,故作不晓的:“那如此来,我还不算笨?”

“妹子自然是聪慧的很的。”敬清挽面色一白,忽明忽暗的,

这可是变着法的她蠢么?敬清挽强撑着做了礼数,几人草草而去。

“今儿个你故意的”谭老太太瞥了瞥清歌。

待人走后,谭老太太目光如炬,自然发现了清歌异常的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