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吓着的模样啊,“我便,有那么可怕?”
“没有,娘娘雍容雅致,脾气秉性皆是顶好的。”莫邪极尽恭维。
清媱自书案下,翻出雪白的信纸,洋洋洒洒便写了起来。
“出去,门带上罢。”清媱提笔的手一顿。
这,就没事儿了?
莫邪实在不敢置信,却也微一行礼:“娘娘保护身子,早些歇息。”
清媱鼻腔里的“嗯”声,一日早已心力交瘁,大抵是没听见的。
出去的莫邪背脊寒凉,正巧盯见不远处的若水,颇有几分落荒而逃……
“这人,溜得倒快。”若水咕哝着,继续在檐下靠着梁柱,等着自家娘娘。
写完信,封了蜡,踏实了些。
自个儿总归还是能有用的,或多或少能帮他一点点,也是好的。
清媱瞧了瞧沙漏,灯花点点爆着,影孤而俨然。
拉开下层的抽屉,将信封放着,正要合上回绉云殿,却被那几个的锦囊,吸引的目光一顿。
“好生熟悉。”清媱回想片刻,却总是差些火候的想不起来一日殚精竭虑已是颇为头疼。
抚了抚额头,实在浑浑噩噩的胀痛。若水扶着她进殿,又吹了外殿的烛火才罢。
“娘娘早些休息。”若水见她一脸青白不接的模样,这些时日瘦的单薄。
“嗯。”到了榻上躺着浑身酸软无力,含含糊糊的应着,
翻腾好几转,神志迷糊,却也心头总是想着他,莫要出甚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