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谭行知在之后还能对她坦然自若,果真是朗朗君子的。
想到这儿,倒是他们对谭行知亏欠了。
“罢了,这事儿久远,只是想求个心安罢了,就且作罢,你也不必慌张。”清媱揶揄着,总算晓得了,以后若再有甚么事儿,莫邪便挺是好用的。
莫邪迟疑片刻,“谢娘娘体谅。”
他也是相少主行事啊!
娘娘您要折磨,便折磨他去……
不然折磨的便是他们这些喽喽……
“好了,还有一问。”清媱又是一句。
莫邪方落下的心有悬了起来。
“啊…娘娘但无妨。”莫邪抱手作揖一礼。
“也不是甚么大事儿,就是想着,你们倒也见多识广罢,消息倒是十分灵道的,便想问问,你可省得,子栖,是谁的名讳?”清媱语气缓慢,眼里是几分散漫不经。
莫邪眉心一跳,又迅速敛了下去。
“好了,也不让你为难,你就回答是或者否便了了,若如此你还不想答,那我便也只能去问你们殿下,是你……”清媱从来没想过,自个儿问个话居然会到“威逼利诱”的地步。
“今上?”清媱开门见山。
莫邪沉默片刻,身形微垮,罢了罢了,长痛不如短痛,闭了闭眼,“是。”
娘娘这是有三只眼儿的么?怎么如此多事儿,通透的一点便晓,比起少主那阴森森的模样,这也实在可怕得很。
太过犀利……寒毛倒竖。
清媱攥着手镯的手略微一松,“好了,没你事儿了。”清媱转身,往书案走去,利落的不像话。
“倒是谢谢你的。”清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