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茗记得当时她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就是个羊癫疯患者。
后来等八阿哥又长了几岁,锦茗问他当时怎的想的,他,他不知道那上面有刺,锦茗只能仰长叹,哦吼这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皇代。
诸如此类的事儿,等八阿哥十八岁过后才有所消停,现在想想曾经的他们俩也是蛮一言难尽的,锦茗觉得自己一直都像个妈妈包容自己儿子一样对待八阿哥,怪不得养弘旺之处她能这么快就熟练起来想来她已经当了够久的妈了。
八阿哥见自家福晋看着他发呆,脸上的表情甚是怪异,推了她一把。
“啊怎么了?”
“我,你在什么?”
“哦我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锦茗想也没想就又一次出口。
“哪种调调?”
“e就是,原来您喜欢和民间夫妻一样被叫相公啊。”锦茗干笑。
“这不是常态吗,还没有你呢,爷和你成婚这许多年,你怎的不叫爷一声相公。”八阿哥板着脸,一副很不高心模样。
“这不是,咱们情况特殊吗,我要是叫您相公这不是于理不合吗。”
“又不在人前,不至于,我是咱们私下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从来不剑”八阿哥一副认真逼问的模样,仿佛很在意她对他的称呼。
“哎哟喂,我哪儿知道啊,我也没见谁叫过谁相公啊,好了好了怪我怪我,从今以后我喊你相公。”锦茗觉得自己头都大了,真是不该一时嘴快,以后话前要在脑子里检查一下再放出嘴。
八阿哥圆满了“好。”
锦茗突然起了恶趣味“我叫你相公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娘子呢?为什么你从来没叫过娘子呢?您不我还真没发现,你为什么从来不叫我娘子?”漂亮的反客为主。
八阿哥被锦茗怼的哑口无言“我……额我也是不知道。”
“好了不用了,肯定是因为你不够爱我,你会娶我就是因为当初皇上下了圣旨,你才不是真正的喜欢我!今也是,你肯定是想到打猎很累,所以出口了又反悔了,不想带我去了!”
八阿哥“……”一个头两个大,她又开始无理取闹。
“你揉太阳穴干嘛!是觉得我让你头疼了吧!”
八阿哥无奈的放下手“奶娘的对,既然风寒还没有好,那就等完全好了再去,你不是最不喜用药,若是风寒起伏,难免是要吃药的。”
“哼,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得了吧你今日还没去看过额娘吧,快去吧,你就是不愿意带我去狩猎!”锦茗扭过脸一副不愿意看到八阿哥的样子。
八阿哥无奈,知道她这次的脾气又是怎么来的,明明是他先生气的啊。
想起宫里还有一个整日窝在床上郁郁寡欢病歪歪的老娘,八阿哥叹了口气,还是先去看老娘吧,一会儿回来她应该能消气了吧。
“如此我换身衣裳,便去看看额娘。”
“我就知道,媳妇儿远没有额娘重要。”锦茗声嘀咕。
八阿哥刚站起的身子一个踉跄,她什么?媳妇儿没有老娘重要?
八阿哥到了宫里,又被良妃一顿精神折磨。
当晚八阿哥回到府里,锦茗正坐在桌前吃晚饭,看起来应该是恢复正常了,八阿哥松了口气坐下来用膳,刚才在宫里他额娘阴阳怪气的他没怎么吃。
两人相安无事地吃完晚饭,正和谐的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突然打死了雷。
轰隆轰隆的极大声。
“唉,相公,打雷了。”锦茗面无表情的到。
八阿哥埋头苦看折子,抽空恩了一身,头都没抬。
“我打雷了,你媳妇儿怕怕呀。”锦茗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八阿哥嘴角微抽,他怎么都不知道他媳妇儿怕怕打雷,在看他媳妇儿这表情,这么冷静,哪里能看出来她怕怕?
“相公,你还不过来安慰我吗?你媳妇儿怕怕,你家娘子好害怕!”锦茗一字一顿。
八阿哥无奈,走到锦茗身边伸出手搂住了他怕怕打雷的媳妇儿“这样还怕吗。”
这时候一道响雷猛的劈下来,锦茗一个激灵,缩进了八阿哥的怀中,同时惊呼了一声“我的妈呀!”
八阿哥错愕,这是真怕了?
锦茗冷静的从八阿哥怀里探出脑袋“为了防止我再被突如其来的雷声吓到我在您怀里窝一会儿。”
八阿哥“……”这还是他杀伐果决的福晋吗。
锦茗窝在八阿哥怀里莫名舒适,但不是真怕打雷,只是被刚才那一下吓到了,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八贝勒爷难得这么有情谊的搂她一下,还好没有人在屋里伺候,不然她刚才那一声还真是够满八贝勒府丢饶。
八阿哥看看远处的折子,再看看怀里的福晋,罢了明儿再看吧,难得她此刻像只猫儿似的乖乖窝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