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没有派队和兜阳队进入到对轰球门球的环节。
兜阳队的球门球只能开到中线,然后利用二段踢让球再度升空经顶壁反弹,越过中线。
草队则由卫佳皇亲自操刀,本来至少是能稳稳落到禁区前面一点,但因为顶壁作祟,反弹下来落点差不多也在中线附近。草队可不像兜阳人刻苦钻研过反弹的奥妙,所能仰仗的唯有硬碰硬的肉搏。
针对兜阳的球门球,自然不可能让他顺顺当当地完成二段踢,肉搏还是不可免。
双方不约而同在中线投入最多的兵力。
比赛也频频在中线中断。
这一次双方都不再迷茫,也不再保留。
钱歌升空和人对踹,被吹犯规。
钱歌大怒:“什么?蹬踏?那个杂碎把老子护腿板踩响了怎么算?”
裁判居然还解释:“他是想踢球,你纯粹就是想弄他——”
钱歌气得浑身发抖,兜阳已经快发,一个半高球打到禁区弧顶,机敏的田崆倜去贴身干扰,兜阳中锋本来就粗糙的技术更加变形,但他依然顽强的利用身体优势勉勉强强完成了胸口碎大石的操作,球弹向旁侧,落地高飞,这时候另外个兜阳人滑翔而至眼看迎个正着,便有队友惊呼:“小心!”
为时已晚,疾风之中,关希篝腾空转体,一脚抡圆,绝不收脚,怦一声略脆,球飞,再怦一声略低沉,兜阳人倒地不起,最后一声噗,球破,几乎直直掉落。
主裁哨响,疾冲向关希篝,黄光一闪,给了黄牌。
钱歌很想冲过去暴揍一顿这黑哨,关希篝却很冷静:“我这可是货真价实想踢球,而且踢到了。”
“黑哨”也很淡定:“你故意不收脚是存心想搞他的——”
钱歌气得七窍生烟:“杂怂——”
猛听得关希篝狮子吼:“钱歌你给老子闭嘴!”
不单钱歌吓一跳,最近的主裁直接跌倒在地。
关希篝去拉他,声音如踢到人时一般低沉:“懂了。”
然而那位兜阳人却再也起不来了。
公务员一眼看穿:“肋骨断了,得换人。”
销魂蛋兴奋地挥拳:“白头翁好样的!不然以为我们吃素的!”
朴鹫问扒了摸:“这是有意搞我们?”
扒了摸很早就有种直觉,这个裁判是关键线索,看得一直很认真。虽然直到现在还没找准思路,不过他认为首先可以排除在蓄谋针对本方,尺度是有的,而且始终如一的话,理论上是公平的。
“对方比我们更接近他的尺度。”
朴鹫心想这不就是偏袒换个好圆的角度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