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处,再推脱就有些作了。
“那我就试一试,若是破不了,还望圣上与道长不要取笑。”
玉卿说着,坐到了棋盘的下首。
不管这棋局在旁边二人眼中如何精妙,在她看来也只不过是一盘棋。
她也不是个下棋的行家,怎知这盘棋的精妙之处就在于乍看之下是活局,但却是步步紧逼。
正如道长所说,七步之内必是死路。
寿道师傅倒是下得一手好棋,但真正得了他真传的怕也只有二师兄。
大师兄和兄长,都是有家业要继承的人,杂事烦冗,难得静心。
她和月影,这些年都不知道是在混些什么,阿耶倒是管得严厉。
但她身子骨向来不太好,几位师傅又怎么下得了狠心折腾她。
玉卿执了白子说道:“有劳道长了。”
那老头儿点了点头就取过黑子棋格。
玉卿看着棋局,心中却忧心万分。
眼看日已西斜,元安逸看起来并没有打算让她走得意思,也不知兄长此时可安好。
随着道长脸上的笑意加深,棋盘上的形势早已发生了大变化。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棋盘上生机盎然。
道长撂了棋子,说声:“有趣。”
“怎么,不下了么道长?”玉卿抬头问道,忙也放下手中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