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方,你真是个无耻混蛋
《狩猎原版是部丹麦电影。
丹麦这个地方多少有些邪性。
它不仅是童话大王安徒生的家乡同时也是全球最幸福的国家。
网上曾经流行过一个段子:
为什么说丹麦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国家吗?因为不幸福的人都自杀了!
在丹麦,最真实的一个数据是:
他们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国家,但也拥有全世界最高的抑鬱症和其他心理疾病的发病率。
自杀率自然也是名列前茅。
更癲的还在后面,丹麦当地曾经通过一项人与自然的相关禁令。
结果支持票居然仅以91:75的微弱优势胜出。
反对势力居然高达75票,看起来禁止的颇为不情愿。
事实上,在文明的欧罗巴大陆上,这种事情早就能看出端倪。
传说中,宙斯的孩子不就有鹰头人身、蛇头人身、牛头人身等各种怪物—
所以说《海的女儿小美人鱼这篇童话故事也是有根源的。
丹麦的驯兽方法也很有一套。
且不说狗这种对人类情感依赖很强的动物。
像羊、马这类,別看体型大,其实性格相对温顺,饿几顿也就听话了。
而猪、骆驼这类有点脾气的,就得用上电击等暴力手段。
不止是这些,还有驴以及各品种的狗、爱尔兰猪、白狮以及海豚。
据说还有个丹麦哥们把主意打到了大象的身上·
正是因为有这些突破伦理底线的乱象潜藏在“童话王国”的光环之下。
丹麦社会才始终笼罩著一层难以言说的矛盾底色。
它既擅长用童话笔触编织纯净无瑕的梦境,又敢於撕开文明的表皮。
將人性中最幽暗、最荒诞的褶皱摊开在阳光下。
所以,不管如何觉得如何离谱,似乎都没有现实魔幻。
《狩猎这部电影,恰恰是这种矛盾土壤里生长出的尖锐果实,
它的內核里藏著的正是丹麦社会对“秩序与失控”“道德与偽善”的深刻叩问。
这份即问与人兽產业背后的伦理崩塌,本质上都是同一种对人性边界的警惕。
当然了,剧本里想要表现出来这一点,只需要通过剧情即可推断。
但是方冬升总觉得这样处理太过简单,於是,他又后世同类型主题电影里的一些隱喻形象加入其中。
这样既保证了剧情方面的商业可看性,也能融入一些艺术性东西进去。
毕竟之后还是要衝奖的,总不能缺少“云里雾里”的艺术性卢卡斯无意中从园长的口中得知,诬陷自己的正是好朋友西奥的女儿克拉拉,
他去西奥家里想要寻求个答案,结果被西奥夫妻俩联手轰了出去。
克拉尔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谎话可能给她最喜欢的卢卡斯叔叔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所以这次她主动和妈妈说出了真相。
可是最可笑的是,作为家长他们却帮自己的孩子找到了一个无比正確的理由:
可能是克拉尔的大脑受到刺激而选择性地遗忘了事情的真相他们作为卢卡斯最好的朋友,此时正在成为围观群眾的帮凶,进一步毁掉卢卡斯的人生。
《狩猎已经拍摄一个半月,时间也进入到了十二月初。
洛杉磯是地中海气候,全年气候温和乾燥少雨。
但最近却是气温骤降,气温从20°直接变成10°,而且阴雨绵绵,冰冷。
这样的天气,方冬升反而比剧组里的其他人更適应。
冬天嘛,本来就是这样。
“诺顿,你准备好了么?”
看著雨越下越大,方冬升问道。
“这糟糕的天气,確实非常適合拍摄那段见鬼的剧情。”
诺顿嘴里嘟了一句。
方冬升咧嘴笑了笑,拿著手中的喇叭大声喊道:
“各部门抓紧时间布置,三十分钟之后,准时开机!”
剧组顿时忙成一片,爭分夺秒。
诺顿则是和饰演他儿子的克里斯·海姆斯沃斯站在厨房里提前走戏。
克里斯·海姆斯沃斯今年十八岁,是澳大利亚的男演员。
这个名字可能许多人会觉得陌生,但是他主演的电影大家肯定很熟悉。
漫威的《雷神系列,以及《復仇者联盟系列,他饰演的就是雷神索尔。
此时的他稚气未消,但身形上已经有了未来雷神的“雏形”。
这场戏是卢卡斯因为猥褻儿童的罪被警察带走。
儿子马库斯得知之后为了他的事情不停奔走,找到叔叔们寻求帮助。
叔叔们用尽一切力量才得到消息:
卢卡斯可能要出席庭审了,除非一种情况的出现,那就是警察的证据不足。
家长们从来都坚信自己的孩子不会说谎,
可是趋利避害这种刻在人类基因里的天性,却在孩子们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不过现在,这种胡编乱造,竟然成了能够挽救卢卡斯最后的希望,让人蹄笑皆非。
第二天一早。
在叔叔们告诉了马库斯一个好消息后,他就在路口等到了被无罪释放的卢卡斯。
就连小狗芬妮,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喜悦,变得欢快无比。
可正当这对如释重负的父子真正能体会这难得的相聚时刻时。
一块飞来的石块打破了这份静謐,窗户被砸破了!
卢卡斯第一时间拿起了棍棒,到外面查看一番。
可是打开门后,外面却空无一人。
只有一个用黑色塑胶袋裹著的什么东西,格外的醒目。
当马库斯想要上前查看时,却被卢卡斯死死地拦住了冷雨,还在不停下著。
“各部门准备,开机!”
见到诺顿走出门外,夜色中,穿著军大衣的方冬升拿著喇叭喊道。
灯光、摄像、录音、道具等各个小组全部將目光放在诺顿的身上。
洛杉磯冬天的夜晚,黑得如漆墨。
冷雨砸在临时搭建的木屋铁皮屋顶上,发出“瞬里啪啦”的响。
风裹著雨丝往人衣领里钻,冻得人指尖发僵。
诺顿站在黑色塑胶袋前,握著木棍的手紧得指节泛青。
他缓缓走到塑胶袋前—
“不对,方冬升摇了摇头。”
就在诺顿將塑胶袋掀起来的时候,方冬升喊道:
“咔,诺顿—不是紧绷,不是紧张,是悲痛,是你已经预料到,心有所感的悲痛!”
诺顿点了点头,用手搓了搓脸,继续投入拍摄。
“好,准备—·开机!”
再一次开机,诺顿將塑胶袋掀开,露出爱犬芬妮棕黄色的耳尖。
那是他无数个失眠夜,趴在脚边蹭他手背的耳朵。
诺顿的呼吸猛地顿住,眼睛夸张的瞪大.—
“好,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