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雅子特别提到第八集“三重县和果子”的片段:
“当镜头从老匠人揉面团的粗糙双手,切换到小女孩模仿做和果子的稚嫩动作,再配上‘传统不是守旧,而是把老手艺传给喜欢它的人’的旁白时,我看到了纪录片最珍贵的‘温度’。这种‘代际对话’的叙事,不仅让孩子理解了‘传承’的意义,也让成年人重新审视自己与传统的关系——这正是优秀纪录片应有的力量。”
《读卖新闻》的影视评论专栏,则发表了影评人田中隆史的《从“知识灌输”到“趣味引导”:野原广志的纪录片革新》。
文中指出:
“传统纪录片习惯用‘权威视角’,比如让专家对着镜头讲解‘漆器的历史’,观众只能被动接受;而《舌尖上的霓虹》采用‘引导式视角’,比如跟着小甲虫的旅程展现森林生态,跟着渔民的渔船记录渔港变迁,让观众成为‘探索者’,主动去发现知识。
这种‘叙事视角的下沉’,彻底改变了纪录片与观众的关系——不再是‘我教你学’,而是‘我们一起探索’。”
田中隆史还特别分析了野原广志对“科教内容”的处理方式:
“第七集‘千叶渔港’中,讲解‘秋刀鱼洄游路线’时,没有用枯燥的地图和数据,而是用动画演示秋刀鱼的‘旅行路线’,再穿插渔民‘根据水温判断洄游时间’的经验之谈——这种‘科学知识+生活智慧’的结合,既保证了专业性,又充满了生活气息。孩子能看懂动画,成年人能理解经验背后的科学逻辑,这就是‘寓教于乐’的最高境界。”
专业影视期刊《映像评论》更是以“纪录片的范式革新”为主题,刊登了多位影评人的联合评论。
其中,专注于科教纪录片研究的影评人 Suzuki健太写道:“野原广志最令人惊艳的,是他对‘受众边界’的突破。
以往的科教纪录片,默认受众是‘有一定知识储备的成年人’,因此在内容设计上忽略了儿童的接受能力;而《舌尖上的霓虹》主动打破这种‘默认’,比如用‘拟人化旁白’描述小昆虫的生活,用‘卡通化图标’解释工艺步骤,这些设计看似‘简单’,实则是对‘儿童认知规律’的精准把握。”
Suzuki健太举了一个具体例子:
“第九集‘谷根千老街’中,介绍‘五十年文具店’时,镜头特意拍了文具店里的‘迷你印章’——这是孩子最感兴趣的元素,然后通过店主的话‘这些印章见证了三代人的童年’,自然引出‘老街的记忆’。
这种‘从儿童兴趣点切入,再延伸到深层文化内涵’的手法,让纪录片既能吸引孩子,又不会让成年人觉得‘幼稚’,实现了‘全年龄层的共鸣’。”
还有影评人关注到《舌尖》对“声音设计”的创新。《影视技术周刊》的评论中提到:
“野原广志让‘环境音’成为纪录片的‘第二叙事者’——揉面团的‘沙沙声’、漆器干燥的‘细微开裂声’、绿茶采摘的‘叶片断裂声’,这些声音不仅让观众‘身临其境’,还传递了工艺的细节:比如通过‘柴火烧窑的噼啪声’,观众能感受到火候的变化;通过‘渔民收网的绳索摩擦声’,能体会到劳作的辛苦。
这种‘声音的叙事力’,在以往的纪录片中很少被重视,而《舌尖》把它发挥到了极致。”
影评人的盛赞,引发了整个纪录片行业的反思。
多家电视台召开“纪录片创新研讨会”,邀请制作人、导演讨论“如何让科教人文纪录片更受欢迎”,而《舌尖上的霓虹》成了必提的“标杆案例”。
在一次研讨会上,NHK的资深纪录片导演宫泽贤治感慨道:“我们以前总觉得,‘专业’和‘趣味’是矛盾的,看完《舌尖》才明白,两者可以结合得很好。野原广志的厉害之处,在于他没有把‘传统’‘文化’‘知识’当成‘高高在上的符号’,而是把它们当成‘有生命力的生活片段’——这才是纪录片能打动不同年龄、不同背景观众的核心。”
面对行业的关注和赞誉,野原广志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在关东台的团队会议上,他看着众人兴奋的脸庞,平静地说:“《舌尖》的成功,不是因为我有多么厉害,而是因为我们找到了‘观众真正需要的东西’——他们需要的不是‘被教育’,而是‘被打动’;不是‘知道什么是传统’,而是‘感受到传统与自己的关联’。接下来,我们不能因为热播就放松,要继续打磨《匠人匠心》《城市里的生态角落》,把‘有温度的纪录片’做得更好。”
松井雄一看着野原广志,心里满是敬佩:“广志桑,您总是能在最热闹的时候保持冷静。我们都记住了,纪录片的核心是‘真实’和‘真诚’,不是追求收视率,而是传递价值。”
野原广志点点头,目光投向窗外。
关东台的楼顶上,新挂的“关东文化传播基地”的招牌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他想起穿越前看到的那些“小众”传统文化,想起那些因缺乏关注而消失的手艺,心里更加坚定。
他拍的不只是纪录片,更是在为传统‘留痕’,为文化‘搭桥’。
让更多人看到传统的美,让更多人愿意守护传统,这才是他的成功。”
“况且,成为霓虹影视之星,我也得代表霓虹才行啊。”野原广志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愈发自信。
PS:继续推荐一下自己的新书《野原广志的午餐流派》,日常新书,结合了这本书的优点,摒弃了缺点,日常向的同人文~大家多支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