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称职不称职只有我女儿有权利说!”
甩下一句话,易林权大步离开。
“易倾呢?”
“从民政局一出来就回酒店了。”
“去酒店。”易林权眉头紧锁,他给了季殊一年的时间,如今半年不到便事成。
可想而知,此时此刻的易倾该是绝望到了什么程度。
“就她一个人吗?”
朱胜回答是。
“这样吧,你去找卓扬,让他先陪陪易倾。”
“是。”至于老大是什么意思,朱胜也没问,无论如何,都是为了易倾那小姑娘好。
易倾回了酒店便服了一颗安眠药,她手拿着瓶子,思索了许久,想通了,觉得那一闪而过的想法实在是幼稚。
这一觉睡了很久,也睡的很好。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易倾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彼时,门口的人那未落下的拳头,被易倾一拳怼回去。
“大半年,闹鬼啊?”
卓扬立马献上几个袋子,没等易倾请,就进了房间。
“我去你家找你,可是你不在家,我想着我这宵夜不能独吞,说好的有福同享。”
“说人话。”
“我怕你说我没人性,特意过来找你,东西给我,我来摆开。”
易倾毫无怨言,她确实也饿了。
卓扬在一旁忙碌着,她像个老佛爷一般,坐在沙发上,等着某人献上美食。
“说起来,在酒店吃烧烤,会不会有点奇怪?”
易倾瞥了卓扬一眼,夺过他手中的一串掌中宝,吃着东西,口齿不清:“你要是觉得奇怪的话,这些吃的都给我,反正我不觉得奇怪。”
“说好的有福同享呢?”
易倾清楚,拿了一串腰子给卓扬:“给你,补补。”
“说起来,我到现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烧烤,咱俩是躲在围墙下吃的,吃完了,翻过墙,就看见瘟神一样的教官,你还记得吗?”
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今回想起来,却是如今很难再有的快乐,易倾说:“当然记得,就为这事,我三天没吃饭,第三天训练时被两个沙包压趴了,那时候我身边只有你,我也只认识你,如今想想,卓大毛,你一直都很义气。”
卓扬开了一罐啤酒递给易倾,松手时他沉沉说道:“离婚了?”
大快朵颐的人,看了看手中美味的东西,前一刻美味,这一刻却乏味。
“嗯,离了。”
“恭喜你!”
“嗯,恭喜我吧,离开渣男!”
易倾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肆的吃过东西了,把酒当成水和,不用去计较吃下这些东西会不会浮肿,会不会长胖,她在用食欲来压下内心的悲伤。
怎么可能不伤心呢,那个人可是她爱了四年的人。
后来酒喝的越来越多,意识你的渐渐模糊,易倾是握着易拉罐醉过去的。
卓扬被她醉倒钱的那句话惊到了。
她说:哎,卓扬你说,我要是有孩子就叫易拉怎么样?我真是个起名奇才。
孩子?
怎么可能。
易倾今晚的酒品格外的好,不哭不闹也没吐,醉倒了就乖乖的趴着,连句话都没说。
卓扬把易倾抱上床给她盖好被子之后,他返回沙发边,收拾了那一桌子的狼藉,而后就在沙发上凑合着睡觉。
他不放心,不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