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将语言深层艺术玩得好的人,还得看时九。
百无禁忌的语调,就是招人嫉恨与挑起人心火的源泉,也就是京时墨早已经习惯了时九的风格。
否则身为男人在床上被挑衅,肾上腺素很难不会疯狂飙升,毕竟床榻间本就是雄性竞争的场地。
但碍于京时墨迄今为止,仍旧没有发现时九男儿身的身份,所以算是勉强接受了时九的说辞,然而这心底的怒意依旧不减。
“耻?”
“你确定每一次爷干你的时候,你都扛住了?”并未真的进去,或许就连衣裤全解的情况也没有几次,只是场面的色情程度却丝毫不亚于真的做一场。
甚至与京时墨无数次接吻之际,对方的焦渴都曾给了时九一种幻觉,一种京时墨随时随地会松开含住自己舌尖儿的薄唇,随后说一句:
“Do you want to fuck?”
情动是两个人的事情,京时墨发疯一般地想要做爱,无限的春情好似一簇簇明媚的烈焰,反复吞噬着京时墨的理智,同时也灼烧着时九的清醒。
时九又不是死人,哪里能真的扛住已经动了情的男人身上那种魅惑与散发着肉欲的气息?
或许还可以凭借着强悍的定力,来阻挡京时墨迅猛的进攻,但却绝无可能全程都置身事外。
事实上,京时墨的吻技堪称差劲到爆炸。
毫无章法地啃噬展现出浓烈的艳情,每一次的接吻时九都觉着京时墨像是要她生吞入腹。
很狂野,而且狂野中间还能含着些意外的温柔。
还明白抑扬顿挫,不能走极端的心理,如此一来,时而轻柔,时而猛烈的攻势下,时九再难做到心如止水。
这么看来,吻技过差这处缺点,暂且就可以忽略掉了。
第一次握住京时墨腿间的巨物,时九没有多少感觉,但是真正折磨却在后面。
她先是察觉到京时墨的过往,完全不似人言中的那般销魂,怎知不等她开口挑衅,掌中的坚挺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
硬到她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控。
从来没有这类事情经验的时九,没有跌份儿地完成了开端,用时九的手与自己的手,感觉完全没有可比性。
此举,无疑滋长了京时墨体内本就即将沸腾而起的心潮。
炽烈的温度极为烫人,长度过于可观,即便时九将手一泄到底,仍然无法破开男人憋在心底的那处盛火。
毕竟与时九所想的场面大有出入,京时墨想要狠狠拉开时九的双腿深深埋入猛干,想要托起她的细腰放肆地冲刺与驰射。
奈何碍于当初两人才刚刚确定关系,时九的性格京时墨从公开要追求的时候便已得知,能来软的,绝对不要来硬的。
曾经被送到他床上的物品少说也有百十个,京时墨没兴趣做被**支配的傀儡,通过做爱来泄欲的方式太过低级。
做了京家掌舵人已有十年之久,若是他的腰带真的松,那么依照传闻,全燕都的女人基本都被他上过。
两具肉体之间的争锋,无外乎几种方式。
其一:正统搏斗。
其二:玩心理博弈战。
其三:在床上玩一次刺激感翻倍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