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正值当地一日中最为凉爽的时间段,没有了东非境内那令人狂躁的热浪,时九心觉很满足。
定睛看着时九的脸,京时墨意外的并未阻拦,而是在顺着时九的动作配合。
指尖儿轻轻扫过京时墨的眼睛,时九眼底渐渐升起阵阵笑意。
“笑什么。”京时墨淡淡道,除去最初两人重逢后京时墨的勃然盛怒被时九看穿之外,时九真的感觉不到京时墨此刻究竟是在生气,还是已经打算揭过了此事。
态度很迷离,勾得时九的心尖儿有些细痒,她素来不喜欢将能立刻解决掉的事情一拖再拖,拖到最后如同滚雪球一般成了一块解不开的铁疙瘩。
“咱能不能不生气了。”时九用手指拨弄着男人的唇瓣,此刻倒是真的很像是她在调戏京时墨。
声音入耳,京时墨眼眸微弯,不过小动作的幅度很细微,让时九更加拿不准主意。
“爷。”
“小嘴巴现在不是很会说了,之前你叫爷什么?”京时墨泰然自若地反问,时九微愣,那声阿墨脱出口后,不仅是京时墨惊讶,她也同样如此好么。
情急之下的反应不会是常态,以时九的性格怎么可能将这个肉麻的称呼挂在唇边?
“爷。”时九轻叹,引得京时墨眼皮微跳。
“我哄人的技术向来不太好,而且耐性也差,所以......”未尽的言辞永远含着无限隽永之意,当然了,也绝对令人反复联想。
其中磨人的效果可不是一句完整话语能够比拟的。
“反过来威胁爷,是么?”京时墨态度不动如山,时九眼神未变,似乎是早已经料到对方会是这种态度。
气定神闲对上胸有成竹,哪一方会赢,谁也不知道。
“放心,我时九从来不威胁。”时九对着京时墨的唇缓缓呼出一口气,独属于清凉薄荷的气息叫人面红心跳,顶着张俊朗清隽的面容却只会做出宛若狐妖一般的勾人之事,其中的反差感京时墨没有一次能完全扛住。
这一刻,自然也一样。
一样难逃被时九勾到魂不守舍的结局,不过理智尚在,只不过是硬得太快。
腿间的那根坚硬巨物顶着时九的腰腹,太过滚烫,撑起来的小帐篷存在感强烈。
就算是时九故意忽略,但那份透过空气传来的炽烈温度则一样会摩擦着肌肤,来迫使时九去看它。
“满意了?”京时墨轻笑着反问,不见任何多余情绪,这幅样子叫时九心中微动,都硬成这幅模样了,还能扛?
她必须承认,再相逢之后京时墨面对她的定力着实涨了不少。
究竟是故意为之,想要借着这个机会给她一次教训,还是说只是单纯地扛住了她的手段,时九对此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差点儿功夫。”说罢,时九在京时墨那道尽是危险光芒的眼神下,坐起来,随即双膝跪在床上,将两条腿分别支撑在京时墨身体的两侧,再然后......
直接伸出手扣住男人腰带的金属扣上。
手腕距离那处烫人的灼热,几乎仅剩下一层轻薄衣料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