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九这次出现的样子与上次还不同,形象么,就是个脸蛋儿还算可以的小白脸,但气质大变,衣着也难掩风尘仆仆的气息,看着有些颓废。
三人无一例外,在被时九放倒之后,紧接着又幸运地获得了来自大佬的断子绝孙脚,时九这人看谁不爽那是一定要报仇的。
她活着这么多年以来,也就只有京时墨在挑衅她多次后,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毕竟自己男人么,下手不宜过重,真伤到哪里了,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远处,有人看到这三人痛苦地倒地顿时心惊不已,立刻将消息上报给了库里。
听着库里手下传回来的消息,追云与弦七适时保持了沉默。
就这睚眦必报的风格,那必是时九本人啊!
“呵。”一声沉笑过后,京时墨的面色越发不可捉摸,在场人纷纷垂头不敢与他对视。
“我们埋伏在东非边境的人动手了吗?”京时墨问着。
“已经开战了,林鹤川顾不了那么多了,当地FMI的人数量在迅速锐减。”弦七如实禀报着。
京家人之所以会在当地来去自如,是因为在控制住赌场前夕,京时墨通知在东非边境埋伏多时的人手立刻发动攻击。
现在的FMI腹背受敌,既要分出精力来与京云两家对抗,还要费心思去找时九的下落,骑虎难下的境地自然不可能两全其美。
京时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他一定要林鹤川自己主动放弃其中一个。
对于林鹤川投放在时九身上的兴趣,京时墨一直很想看看林鹤川的决心如何,敢动手与他抢人,代价必须翻倍。
想抢人,那就放弃FMI与京家直接打,反之,他就要亲手断掉降服或是策反时九的所有目的。
这一招,不可谓不狠,杀人前先诛心,林鹤川已经被京家干废了一条手臂,如今连拿枪都是个问题,只是对于京家的怒恨却一直没能得到机会发泄,结果眼下又被京时墨逼到角落中,要被迫做出选择。
“爷放心就是,那波人与FMI的人数量对等,绝不会让FMI好过。”弦七沉声回答。
“踏踏踏。”
“老......老板。”有人莽撞地闯了进来,京时墨侧目看着那人,那人只得顶着一众视线慢吞吞地开了口:
“他好像出现了,在吧台,而且要点名见老板你。”
*
“还不动吗?”时九语气很轻盈,并且带着点猫捉老鼠的恶趣味,听罢调酒师微微心窒。
“我们老板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哦?”
“胆色不错,不过你绝对用错了位置。”时九好似并不意外,几乎是接着对方话落说道,这地方通常都是刀具很多,但是枪......
绝对罕见。
眼下,时九手中的那把手枪就悬在调酒师的腰间,最要命的是子弹已经上膛,声音分外清脆,就好似来自阴间的催命符。
场子很乱,包房内上演着各式各样的床戏,双飞以及3P的屡见不鲜,而外面的赌桌上叫喊声与谩骂声更是不绝于耳。
喧嚣至极,叫心脏阵阵发痛。
“咔哒。”手枪的质量不太好,时九只动了一下,扳机处便发出了声响,惊得那调酒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冷汗顺着侧脸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