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旗,你先害我小时候失去唯一爱我疼我的母亲,再是把我当棋子一样使唤了十五年了。
陆温舒一直在忍,相信总有一天,父亲会抬起头来正眼看自己一眼。
可这些年,一直都是他想错了,陆柏旗才没有正眼看过他,在他的眼中,金钱永远是最重要的东西。
躺在地上的陆柏旗抓着自己两条腿嗷嗷大叫,可陆温舒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步伐决绝地向前走了几步。
从他转身不去管陆柏旗是否疼得要死的那一刻起,他和陆柏旗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妈妈你看到了吗,儿子无能,没有能亲手将害死你的陆柏旗杀死,可我废了他,让他这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度日。
妈妈,你在另一个世界过的还好吗,我很想你,想你了十五年。
自从你离开了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开心地笑过了,每天都生活在黑暗之中,活在忐忑里面,生怕惹父亲不高兴。
现在好了,我终于解脱了,可妈妈你却早就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我要这自由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
陆温舒丢掉了自己手中的枪,转过头去和陆柏旗说道,“陆柏旗,我和你再遇到,便是仇人。”
陆柏旗只顾着疼得嗷嗷大叫,根本没有去听陆温舒在说些什么,“你个白眼狼,敢打老子的腿,要是老子的腿废了,我要把你这个人都给废了!”
陆温舒清秀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害怕之意,“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