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站在这做什么?”安然边往里走,边问道。
可是走到人群中间的时候,就看到有一个口吐鲜血的男子躺在地上,无声的指着自己,像是药控诉什么,但是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最后却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安然之后咽了气。
安然此时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叫军医啊。”安然无奈的朝人群喊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跟我说一下。”
“安副将。就算您要立军威也不能随意残害人命啊。”一个士兵大着胆子说道。
“我残害人命?我残害谁了?”安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您还不承认,躺在地上的贾梁,您敢说您不认识吗?”又一个士兵忿忿不平的说道。
“贾梁?我不认识啊?”安然被越说越糊涂,这人怎么会在我的营帐门口咽气,真是晦气不说,还给自己惹麻烦。
“回副将,他是咱们队伍的一个小兵,刚刚声称是安副将患他前来,出您营帐的时候他嘴里一直在喊,安副将,您为何不给我一条活路,我不服您,您就要对我下杀手吗?”一个士兵虽然赶来的及时,但是听到一番这莫名其妙的话也是有所怀疑的。
“他,跑出我的营帐然后喊冤而死?”安然突然觉得这就是一个笑话,这些没脑子的兵都是来搞笑的吗?
“你们有脑子吗?”安然不爽的问了一句。
“安副将现在在军营饿的威望已经很高了,我们大家都服您,为何您要对不服您的人下如此狠手,我们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早已对您的伟绩臣服?”一个面色带有愠怒的士兵不满的说道。
“就是啊,安副将,您得给大家伙儿一个说法。”
“那我问你,他就这么跑出来随口一喊你们就相信了,只是因为他已经死了,现在死无对证了吗?”安然对着众人气定神闲得说道。
“不然呢,他死前为何还一直喊着您的名字,说着您不好的话。”
“那你们好好想想,我一大早和将军一起送三皇子去了,他却在我送三皇子期间死掉,就算他口口声声说是我害的,那也得有我害他的证据才行。”安然简单的辩驳着。
安然话一出,就有人连连点头,半句话都没说了。
“可是,贾梁告诉我说是您唤他来的,而且他好好一个人进去,出来的时候就成了这样,我们怎么知道您营帐里是不是有害贾梁的证据,人可以不在场,可是万一有什么物证呢?”一个跟贾梁走的比较近的士兵反驳道。
“你要弄清楚,第一,我一早上都跟将军形影不离,我有没有派人叫他来,将军最清楚,第二,这营帐住的人不止是我,还有将军,你们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胡乱猜测,可以对我不敬,但是不能对将军不敬,可以怀疑我,但是不能怀疑将军。”安然边说边想到底是谁在害我,这么荒诞的事情做出来无法完全指证我不说,还平白牺牲一条性命,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发生什么事?”君离殇本来想去校场,但是这边的动静实在太大,而且还关系到安然,所以不得不出现。
君离殇话一出,所有人给他让了一条道,也正在这时,军医赶了过来。
“不管怎么说,先让军医看看他的情况在说。”安然一见军医来了,就认真的说道,没想到自己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是会被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