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糖,你真敢跳!”
乔初糖茫然看着高楼,没多疼
她用力抻开宫北擎的怀抱,起身走了。
有人想拦。
“不许拦她。”
宫北擎还没起身,又栽下去。
“”池尘迅速将人架住。
“咳”他咳出了血,唇齿间都是血色。
宫北擎紧攥着池尘的衣服:“别惊动她,跟着就好”
“嗯,明白,你”
他凝视着乔初糖的背影,嘴角微微挑起,竟是宠溺,再无其他。
“她没想跳楼,也没有误会,咳”血色更浓:“让她冷静冷静。”
池尘觉得,这俩疯子都需要冷静。
一个跳,一个跟着跳,俩疯子。
病的都不轻,根本就应该呆在精神病院!
乔初糖知道有人跟着她,甩开那些人,对她来说也没有太大难度。
把人甩开之后,一个人,又回到了那栋高楼之下。
此时已经只剩了来往匆匆的路人,仰望着高楼,终于知道了害怕。
原来这么高。
他是怎么跳下来的,又是怎么在那瞬间抓住自己的
乔初糖想,她需要冷静。
就这样,从宫北擎的视线中,彻底消失。
彻夜未眠。
徒步走着,来到小时候,楚父带她来的地方。
冬天踏冰,去年冬天,是宫北擎陪她走完的。
她几乎没有碰冰面。
现在天气热了,没有冰,水流声也很轻。
乔初糖坐在石桥旁,借着月色,凝视着不算清澈的水面。
一个人坐到天亮,又从天亮坐到中午。
“还要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