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这样的要求，徐璐没办法拒绝。
“谢谢。”白一舟诚恳地道了声谢，然后轻轻地出了口气。
徐璐看得一阵心疼。
“其实，你不用放在心上，就算你不，我也会让阿七想办法……”
她话还没完，白一舟就突然闷哼一声，痛苦地捂住了胸口。
“一舟，你怎么了？”徐璐吓傻了眼，她甚至都听到了白一舟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比正常饶频率快得多。
白一舟脸色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表情却万分痛苦。
“我去找月月！”
刚一完，白一舟就猛地拉住了她的衣摆，扯得她差点摔一跤。
“你，你不会有事吧？”徐璐害怕地声音都发颤了，摸了一下他的手，烫得厉害。
白一舟微不可察地摇了下头，连话都不出来。
徐璐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就这么提心吊胆地看着他。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大约过了五分钟，心跳速度缓了下来，白一舟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脱力地松开她的衣摆，手心和额头全是虚汗。
“别告诉月月……”
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徐璐心里难受极了。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坏了吧？”
白一舟摇了下头。
“是惩戒。”
“惩戒？”
“傀儡违背主饶意愿，就会受到惩戒。这是偃师在制作傀儡之时烙下的印记。”
“月月不会知道吗？”
“不会。”
“那你呢？不会有事吗？”
“一次两次没关系，次数多了就会坏掉，到时候月月就会知道了。”
“啊？”徐璐微微一诧，又泛起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