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这样一想,手的银针不再往下刺去,只是刺破表皮。
在一旁围观的马初蓉像猜测出管家心所想,她故意咳嗽一声,眼眸闪过一抹不悦。
管家身形一顿,额头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然有了汗水,看着林兮安惨白的小脸,他毫不犹豫的把银n的更深。
第二根银n到林兮安的指时,第一根没入得更深,管家咬牙刺入之后,还轻微的转动着银针。
十指连心的感觉让林兮安几乎晕厥,苍白的脸再也没有任何血色,她从一开始紧紧咬着袖子到后来紧咬着下嘴唇。
当根手指插满银针时,她的脸部早已经变得扭曲,却愣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马初蓉脸隐隐出现担忧。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那样长的银n进指尖里,她甚至让管家往狠里行刑,林兮安居然还能硬撑下来。
马初蓉待在袁家多年,见多受刑的人,最厉害的人顶多也只能承受五根银针,到第六根时,没有哪一个不开口求饶。
&;父亲&;袁睿存只是站在边,小手的指尖渐渐也感觉到若有似无的疼痛。他再次拉了拉袁靳城的衣角,心底闪过一股暴躁。
还有两根银针,只要这女人挨过这最后两根银针,能逃过这一次劫难。
袁靳城一双深邃的眼眸平静无波澜,双手放在兜里,手背的青筋突显,指关节微微泛白。
第九根银针被管家拿在手,管家顶着马初蓉的压力,狠狠戳在林兮安的无名指,已经接近咬牙切齿的林兮安,除了死死的咬着嘴唇外,依旧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只是她的额间早已经被冷汗覆盖,碎发紧紧的贴在额前,整个人好像从水里面捞起来一样。
第十根银针没入后,管家深知要是没能让林兮安叫出声,高薪的工作将会不保,因此转动银针好几圈。
林兮安整个人差点昏过去,她紧咬着嘴唇,苍白的嘴唇流出一抹血色,却一直没有发出声音。
&;这!&;
马初蓉不可思议的站起来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一切。
管家垂头,随后叹气的替林兮安拔出银针,银针拔出时,疼痛不没入时轻松,林兮安见刑罚已经结束,整个人已经放松了警备,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
&;她叫了!&;
马初蓉恰好捕捉到这一声嘤咛,手拍在桌,一脸嗜血的兴奋。
林兮安的意识开始涣散,马初蓉的声音从耳边掠过,她却只看到对方一张嘴巴张张合合,可说的是什么话她听不清。
在晕过去之前,只知道马初蓉的脸,出现一抹前所未有的兴奋。
装潢华丽繁复的客厅内笼罩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厅内的众人都是见过大风大雨的人物,可到了这时,也不自觉替林兮安捏了一把汗。
按照约定,林兮安确实在最后的时刻,因为疼痛而叫出声,因此他们也不好站出来说话。
&;开始第二轮刑具。&;
马初蓉得意的微挑着柳眉,像看垃圾一样看着趴在地的林兮安,转而对管家说道:&;快点,别磨磨蹭蹭,我还要睡美容觉。&;
管家全身都是冷汗,汗水透过衬衫,后背湿濡了一大片。在刺入银针期间,他偷偷望向袁靳城好几次,生怕惹怒这面无表情的冰山。
&;是&;
他犹豫的看了眼袁靳城后结巴的回答一声,汗水从额头留到眼角,让眼睛变得有些生涩,动作却利索的从托盘拿起沾有盐水的鞭子。
袁家的鞭子从来都不是吃素的,从前是为了对付违抗军纪的手下,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开始,竟然用在不听话的袁家人身。
鞭子带有倒刺,挥到人身时会带起一层皮肉,更要命的是鞭子还沾有盐水,疼痛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多少细作在各种刑法面前,保持沉默不愿说出实话,可一军鞭,那些人纷纷承受不住,吐出所有的机密。
管家看林兮安皮肤细腻白皙像牛奶一般滑嫩,只可惜这鞭子如果打到她的身,承受不承受得住是一回事,以后在脸会不会留下疤痕也是另一回事。
马初蓉见管家迟迟不肯动手,脸色立即下沉,她扬了扬眉头,走到管家身前,抢先一步夺走管家手的军鞭。
&;我看管家累了,那这一次让我来执行,相信兮安经过这一次,以后一定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