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接二连三的倒了两三匹马,马上的骑士被手舞足蹈的摔出老远。
剩下的蒙骑,马术了得,绕开倒地的马匹,紧紧的咬住官兵。
官兵也时不时的在箭啸声中栽落马下,双方的鲜血再一次沁润了这一片肥沃的土地。
凄厉的惨叫声,马嘶声,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弓弦狂响声,合奏出一曲死亡交响曲。
原野上烟尘滚滚,瞅准一个合适的机会,一声尖利的呼哨声响起。
官军百十来人突然分成左右两队,漂亮的来了一个弧形包抄。
在隆隆的蹄声中,双方越来越近,高举的斩马刀和弯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敌我双方终于汇合在一起,刀光闪动中,响起了兵刃的金鸣声,在灼灼的刀光中。
双方交错而过,都只有一击的机会,人影接二连三的栽倒在马下。
身体着地声,马蹄踏碎骨骼的声音,让人听着牙酸。
双方在这一次交手中,谁都没有讨到好,都有二三十人死于刀下,差不多算得上是11。
这让蒙人的勇士大为气结,在这之前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往往都是15的比例。
蒙人1,汉人5,在咬牙切齿中,蒙人展现出高超的控马技巧,准备比官兵更快的转身厮杀。
他们挥舞着马刀,刚转到正面的时候,官兵熟练的从怀中掏出一把黑幽幽的短火枪。
每个官兵在冲锋的路上,狞笑着,举起手中的短火枪,“呯呯呯!”的开着火。
二三十步的距离上,正好是短火枪的最佳射击距离。
枪口每喷出一团火舌,对面就有一名粗壮结实蒙人,身体如中雷殛,在鲜血喷射中,惨叫着栽倒在马下。
在短短的时间里,蒙人吃了大亏,明军欢呼声大起,凶狠的掩杀上去。
剩下的十几名蒙人再如n武彪悍,也不是数倍于己的官军的对手了。
血红的斩马刀高高扬起,鲜血喷溅,惨叫哀嚎声不断响起。
一冲错之下,剩下几个机灵的蒙人浑身带伤,打马狂奔,向乌达方向的拉僧庙狂奔而去。
如雷的欢呼声响了起来,犹如狼嚎,这大半个月下来,他们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胜利了。
一个百户模样的蒙人军官,口中大喝道:“别嚎了,发信号,让杨千户他们在前面截杀。”
一个骑士熟练的从马侧的鞍袋里掏出一支信号弹,不一会儿,“嗖”的一声。
红色的信号弹在蒙人逃跑的方向上空b,几十里方圆内都看得清清楚楚。
其余的官军开始说说笑笑的下马,把同袍的尸体搬到一边,收治伤患。
蒙人的尸体搬到一边,砍下脑袋,归拢无主的战马,开始有条不紊的打扫起战场。
大半个月时间里,他们在这上百里的原野上,山道间,陈远宏的前锋哨探大军和蒙人来回厮杀。
双方不知道有多少人葬身其间,不肯投降的小部落,被一个个的灭族。
这就是战争,容不得人有一点温情,其中你死我活的惨烈,难以言表。
和最初遇到的蒙人骑兵相比,己方处于弱势地位,对于这些才从太bn官学校出来的学生而言。
那些从小在马上长大,战争对如同吃饭喝水的蒙人来说,一开始占尽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