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凝枳看着这么认真的汲言:“这好像专业摄影师似的。”
殳驹原听到了随口回答:“她本来就是专业的啊。”
“啊?”
然而这次,没人再回答她,让宁凝枳以为殳驹原只是随口一说。直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些照片被许经纪人通过甘杍柒的社交账号发到上。她看到这不输大师的摄像水平,以及友们的评论留言,才知道殳驹原所言非虚。汲言的确有专业的摄像水平,那一刻,她竟然对汲言有一种无所不能的错觉。
出海之行在所有人的合照中画上完美的句号,照片的背后,是一层海浪的漂浮,海浪本应瞬间消失,却被抓怕在照片中,虽然成为了背景墙,却也让它的价值最大化。
在rbr的软磨硬泡下,汲言和他合照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后,成为了他的手机壁纸,然后,再也没换过。
下船之后其实已经晚上了,大家都累了,所以选择去附近的餐馆解决晚餐。
因为是在海边,附近的餐馆都是以海鲜为主,只不过,当汲言看到价目表的时候,她拉着rbr低声说:“够黑的,这价格,居然是外面的四五倍,这摆明了宰人的。”仗着附近没有餐馆,才敢这么提价的。平常一到节假日她就看到上曝光旅游景点的地方卖的都是天价食物,这亲自遇上,果然是名不虚传。
br低声回答她:“这是度假区的餐馆,生意不好做,一天也没几个客人,我们理解理解吧。”
本来rbr这话说得那是善解人意大度的好人啊,直到上菜时看到这分量极少的盘子,心里直呼:这分明就是抢钱!
汲言则一副你自己作的那就接受现实吧地看着他。
他一个男人,既然说了那就要做到,他只能硬着头皮加菜。
嵇小二比较实在,直接当着人服务员的面直接说:“啊,怎么这么少啊?”
服务员略尴尬,但还是神情自然地回答:“我们店里的分量就这么多哦。”
“我去过别的餐馆吃饭,他们的分量少说比你们的多上一倍。”
服务员聪明地不再回话选择沉默。
嵇小二这话说的无意,可听在这些人眼里就不一样了,对他们来说,嵇小二就是挑剔找茬的客人。
服务员一走,伍信斐立马说:“太黑了。”
嵇之衡:“这种黑店那么多,工商怎么不管管啊。”
章一:“不是没管,而是管不了。”
上曝了那么多的新闻,还不是一直有。
殳驹原倒是大气地说:“我已经麻木了,刚来这儿那会儿,我去海鲜市场买海鲜。我的妈呀,就几只螃蟹,五百块,虾也是,两百块一斤,扇贝一百块一斤,蛤蜊也要一百五十块一斤,那鲍鱼居然要五百块一斤,就连鱿鱼章鱼都卖得很贵,还有其他的价格我也记不清了。我当时还以为我误入黑店,结果,整个海鲜市场都这么黑,所以,我就对那价格麻木了。”
汲言眯起眼:“恕我直言,您买的,全都是大家伙,别人会坑你有什么奇怪的,分明就是你自愿的。”他虽然嘴里叨叨着黑,可当时也是嘴馋买了回来,但就那么几样海鲜,他花了三千多块钱,当时汲言真的差点把他赶出门去了,就没见过那么笨不知道杀价的,人家当他是外地人来旅游好忽悠糊弄,他就这么任人宰割了。
br抓重点:“你又给他们做海鲜大餐了?”
汲言摇头:“没,我就做了个蘸酱,再炒了几个小菜,在院子里烤的。”她才没那么傻给他们做海鲜大餐呢,过年那次的海鲜锅都快累死她了。
然而,rbr更加不满了:“烤海鲜,你居然给他们烤海鲜,你都没给我烤过。”带她出去烤肉的时候她还一直有些不满,结果转头给他们露天烤海鲜。
伍信斐也不高兴:“还有我。”
嵇之衡气呼呼:“我好像也没有。”
梁曦睿幽怨:“表姐”
嵇小二愁眉:“小小姐”
居然连章一也是:“我觉得你对他们两个太好了,对我们差别对待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