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程念念的模样，王昀暄慢慢的把他知道的“内幕”说给程念念听。
开始，程念念有些好奇，随后，她便开始惊讶，最后，程念念脸上震惊的表情久久未变。
“那……”程念念想问些啥，却又不知道该问些啥。
……
“大哥你看，那不是嫂子吗？”
宋卫杨顺着蔡廖的指向看去，刚好看见王昀暄和程念念在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大哥，我们要上去打个招呼，问候一下吗？”蔡廖见宋卫杨不说话，主动问道。
这是当小弟应该有的觉悟。
“问你个头！”
宋卫杨小声的责备了蔡廖一句，他感觉蔡廖总是在关键时刻变成榆木脑袋。
他辛辛苦苦准备了一个多月的大招，就是要等王昀暄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给王昀暄下绊子，现在上去打招呼，岂不是暴露他的存在？
“哦。”蔡廖挠了挠头，迟钝的哦了一声。
“你去打饭，打便宜点的菜。”宋卫杨拿出他的饭卡递给蔡廖，道。
在蔡廖拿着饭卡离开后，宋卫杨暗自感慨了一句，若不是他之前被人坑了一半的积蓄，此时此刻又怎会出现在这种让人食物大减的地方。
数分钟后，蔡廖回来了。
“大哥，饭菜打好了。”
蔡廖用大盘子装了两盘素菜和两碗米饭，走向宋卫杨道。
“大哥，你……”看见这两碗白米饭，蔡廖联想起了宋卫杨上个月的工资还没发。
最气的人是，宋卫杨还把他记账的小本本给没收了，还大义凛然的说什么私人财产得充公。
“怎么了？”
“没，没啥，大哥，你多吃点。”蔡廖憨厚的笑了笑，道。
这种时候，他不能公开提工资的问题，得吃饱饭后，再委婉的说。
在蔡廖眼中，这是一种谋略，名叫吃饱后好算账的谋略。
“这两天你先帮我盯着点王昀暄，随时向我汇报他的行踪和情报。”宋卫杨没有管蔡廖的傻笑，直接说道。
“知道了，大哥。”蔡廖配合道。
……
吃完饭，王昀暄来到水果店待了两个小时。
这两天水果店的生意也不错，但是比第一天开业时，人要少很多。
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刘末家里面派来了两个负责进货的老司机和一名工作经验丰富的高材生来帮忙打理水果店的日常。
这样一来，王昀暄他们压力更小了。
除了每天去店里面逛一逛之外，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离开水果店后，王昀暄回到了文学社。
他打开电脑后，熟练的进入文学论坛，点开《围城的书评区，看了一眼，发现程念念说的请愿，留言已经达到了一万五千多条。
王昀暄心里微微有些感动。
他想了想，在评论区发表了一条评论：“我并没有消失，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