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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小说-笔趣阁 > 玄奇 > 情深缘浅:亿万宠妻 > 第277章 承诺

我到底该怎么办?

爱他不是,恨他也不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又该如何自处,难道要像他后宫里所有的女人一样对他摇尾乞怜么?

不,我做不到。

紧紧的将自已环抱着,温暖的泉水却无法将我凉冷的心一并温暖,我抱着自己,任身体缓缓沉下水底,正在此时,岸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惊呼声,“娘娘,不要。”

有人“扑通”跳下水来,然后我下沉的身体被人托住缓缓的浮出水面,我睁眸看却,却是云秀一脸焦急的望着我,见我平安无恙,她才轻轻的吁了口气。

“娘娘,何苦要做傻事,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皇上现在临幸了娘娘,娘娘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你又何必想不开?”云秀谆谆救诲道,满脸的不赞同。

“姑姑,这不是我想要的,他并不爱我,为什么不放过我?”我以为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他便会放手,可是他还是不放手。

“娘娘,期盼帝王的爱不是很傻么?而且现在这种情况又有什么不好?自从皇后回宫之后,皇上就再也没有临幸过任何嫔妃,现在皇上却临幸了你,在他心中,你还不够特别么?”云秀叹息着道。

我听着她话,心底一阵冷笑,在她心中,只要郝湘东肯来临幸我,我就该千恩万谢么?我闭嘴不再多话,与云秀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心底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沐浴过后,我与云秀回到寝殿,云秀拉开门,外面却站着两名侍卫,见我们出来,他们恭敬的向我请安,见我要踏出寝殿,其中一人为难的道:“娘娘,皇上吩咐过,娘娘不能踏出寝殿大门一步。”

我微微错愣,他是想将我因禁在他的寝殿里?连冷笑道:“本宫要回自己的宫殿也不行么?”

另一人见状,甚是惶恐的道:“娘娘,请您不要为难卑职等,卑职也是奉命行事。”

“好,好,很好,本宫不出去也罢。”说完反手将门摔上,径直往内殿行去,全身气得发颤,该死的郝湘东,你当真要囚禁我。气怒攻心之下,我见什么摔什么。

看着那些金贵的瓷器在手中碎落成渣,我的心漫上一阵快感,以前太过小心翼翼,现在这样一番放肆,竟将我心里的劣根性全部勾了出来,于是越摔越起劲。

云秀被我发怒的样子吓得白了脸,见我砸得又是郝湘东寝殿之物,心知这些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生怕郝湘东会因此责罚我,她连忙劝阻道:“娘娘,不要再摔了,皇上回来看见会责罚娘娘的。”

“责罚便责罚,本宫还怕了他不成。”反正是他要将我强留在这里的,摔了这些东西又如何。

云秀骇得全身轻颤,见我手中抱着一个琉璃青花瓷花瓶又要向地上砸去,她连忙冲过来紧紧的抱住,哀求道:“娘娘,就当是奴婢求您了行么,砸了这么多东西您也该消气了。”

我冷睨着她,轻轻弯唇一笑,松开了手中的花瓶,云秀连忙伸手接住,我却狡猾一笑,趁她接花瓶的功夫,伸手向那摆放古玩的架子狠狠的推去,架子应声向地下倒去。

云秀一惊,松了手上的花瓶,连忙去扶那沉重的架子,奈何她力气不够,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架子倒在地上,上面的古玩噼里啪啦砸了一地都是。

她欲哭无泪的看着我,哑声道:“娘娘。”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着满地碎瓷乱飞,我狂躁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下来,我知道自己太任性了,可是心头的急怒找不到宣泄口,我若不发泄一番,迟早会被心头那口气悠死。

郝湘东,你好样的,你有本事就囚禁我一辈子。

我狠狠的走向一旁的赤金雕花座椅,冷不防一脚踩中地上的碎瓷,我痛呼一声,连忙缩回脚,那碎瓷已将绣花鞋割裂,直接刺进我的脚心。

云秀也徐不上心疼地上那些奇珍异宝,连忙冲过来扶着我,慌道:“娘娘,怎么了?”

我苦涩一笑,我这该不该叫自作自受?“脚被割伤了。”

云秀一惊,将我扶到椅子上坐下,便急急的冲出去叫太医了,刚打开殿门,便碰上迎面而来的郝湘东,他见云秀一脸急色,道:“云秀,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云秀不意郝湘东这么快就去而复返,想起寝殿的一片狼籍,她嗫嚅的道:“皇上,娘娘……”

郝湘东没等她说完,拔开她便急急的步了进来,见到满地狼籍,他的神色一片阴鹜,抬起头来怒视着我,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冷冷一笑,挑衅的道:“臣妾看着它们手痒,试试禁不禁得住摔罢了。”

郝湘东闻言,额上青筋直跳,他大步走到我面前,狠很的抓握住我的手,暴怒的道:“该死的你……”

他的声音陡然顿住,一双鹰眸落在我被鲜血浸红的鞋底,脸色更加阴沉可怖,怒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漠然的看着他,嘲讽道:“皇上看到的是怎么回事便是怎么回事。”

郝湘东回头冷鹜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是复杂,夹杂着一丝痛苦,一丝心疼,一丝恼怒,一丝怜惜,最后却统统变成一泌冷鹜,“云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秀忐忑不安的看着我,嗫嚅的道:“娘娘刚才头晕,伸手去扶架子,哪里知道架子……”

眼见云秀睁眼说瞎话,我满头冷汗,这个理由还真是蹩脚得很,结果更让我流汗的是,郝湘东竟然也信,他皱着眉看了看一地狼籍,冷笑道:“小陈子,去将打扫寝殿的一干奴才杖责二十棍,倘若

再出现今天这种事,他们也不必在昭阳宫做事了。”

陈公公惊得满脸冷汗,他嚅嚅的应了,生怕受牵连似的,逃也似的消失在寝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