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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母有意隐瞒聚会的名单,说服女儿道:“我和你爸,都走不开。但我们温家总得出个人,代表一下吧?”

仅隔着屏风而坐的李峰揉揉太阳穴,这温氏母女俩的对话平凡无奇,估计按这个内容谈下去,估计整餐饭都泡在家长里短中了。

他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准备离席,却听到了温暖娇闹的声音响起:“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跟谢大哥不是那么回事!你们别瞎撮合。”

李峰坐回凳上,再次留心听着屏风后温氏母女的对话。

快结账时,温暖说了声:“我去趟洗手间。”桌上的电话便“嗡嗡”作响。

“风泽,我和我在餐厅。”温暖轻声道。

“阿姨来了?我这就到。”快到“恒通”的关风泽,急切地说。

温暖不准备麻烦关风泽,但拗不过他的三度不烂之舌,只得答应了。

“那我再坐会。”温母推推女儿。

屏风后的李峰起身,他看着朝一个方向而去的温暖,缓步路过温母身旁时,不自觉地放慢了步子,扭头看向温暖的座位。

餐桌边的温母,望着身材挺拔,相貌俊美成熟的李峰,在他步子停住的那一刻,经不住问道:“先生,有事吗?”

李峰这才察觉了自己的失态,他微微摇头,加快步伐,朝餐厅大门而去,却与匆匆赶来的关风泽迎面碰上。

温母为这相貌硬朗的帅气男子,暗暗感叹。这市里的人长得真是好。

大步离开的李峰,快到门口时,与赶来的关风泽迎面遇上。

两位总裁四目相会,点头示意。

但,李峰此刻心情澎湃,满心皆是温母为女儿张罗夫婿的谈话内容。

关风泽走得笑容满面,李峰走得心事重重。

以事业为重的李峰,顿住脚步,扭头叫道:“关总。”

关风泽微扬嘴角,既然客户招呼,那接下来的寒暄也必不可少。

二位总裁客套地笑着,友好地聊着,礼貌地问候着?

等着关风泽的温母,见他与刚才路过桌边的帅小伙站在餐厅门边聊上了,好脾气地打量了两人。

在温母看来:风泽,年轻,朝气,无论何时看到,他的笑容总那么灿烂那帅小伙,也不错,有点像电视里看到的君王,威严中夹杂着和善。但她更偏向关风泽,谁不喜欢看见笑脸?

“铃”的一声,温母吓了一大跳。原来是女儿的手机响了。

她张望了眼洗手间出口处,见没有女儿的身影,又担心女儿错过电话,好心地伸手接通了手机。

“小,我是大兵。”严峻兵熬不过心头的担忧,终是拨通了犹豫许久的电话。

温母错将小听成小暖,电话里那粗而洪亮的男声,让她嗅到了某种味道。大兵?是不是个当兵的?

温母眼前浮现一张张穿着军服、英姿勃勃的年轻军人模样,赶忙道:“我是小暖的妈妈,她有点事,我让她一会给你拨电话吧。”

严峻兵更感到自己的唐突,他豪爽一笑:“伯母好。我找小没什么事,就是问候一声。不耽误你们。”

温母收线后,还在琢磨,这问候的含义。她看着走到跟前的关风泽,琢磨着说出了内心的感受:“有时候,我觉得像我们这些老人家,可能真的不了解你们年轻人。”

关风泽摸头不知脑,温母这是唱的哪处?没有深究的他,很快就宽慰起感叹的温母:“阿姨,您不是不了解我们这些年轻人,您这是故意给我们点空间。以后啊,等我到了您这个年纪,我也得学您这样?”

母亲的笑声中,温暖回到餐桌旁。还未落座,就见关风泽已起身,并殷勤地陪同了温母留在江明市的全场。

温母上车后,仍对谢戈平念念不忘的关风泽,终于听到了从温暖口中说到的最佳标准男人:“成熟、稳重。像你和谢大哥,都是模范标准。”

关风泽急切等待温暖的补充说明,不想她却没了下文。

他驾车送温暖回她的小窝,眼见她家已近在咫尺,熬不住的他终于开口:“你不觉得我比谢医师优秀一些吗?”

温暖愣了半响,木讷地转头,见刚泊了车的关风泽整着自己的领带,一副誓决高下的模样,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你当然比他优秀啦。你年轻有为,家财万贯,仪表堂堂?”

关风泽憋憋嘴,扭头迎上打趣他的温暖、那含笑的目光,笑啐:“你这叫夸奖?开涮我还差不多。”

温暖笑着正视关风泽的脸,一字一句地认真回答:“风泽,你和谢大哥都是很优秀的人,只是专长的领域不同。不过,我和谢大哥不熟?”

关风泽细品着“不熟”两字,不再与温暖就此话题纠葛。他推推她的肩,催促道:“晚了。回去吧。”

温暖轻“嗯”一声,推开车门,交代道:“晚上开车小心点。还有,别忙太晚,小心点,早点睡。”

关风泽打了个哈欠,今晚难保需要通宵达旦,他对站在车门边的温暖随口丢下句:“再啰嗦,我就带你去酒店帮我加班。”

虽然温暖疲惫,但她还是很愿意为关风泽分担一些,她伸手敲敲缓缓升起的车窗:“开门,我上去。”

关风泽长笑一声,扬长而去。只留下路边,笑着目送他车尾的温暖。

温暖转身踱着步子,朝楼道而去。她好似听见了有人在唤她名字,猛地转头,望着空荡荡的四周,落寞一笑,错觉,原来是错觉。

她听见的是来自心底的声音李峰的声音。他不会来找自己了。此刻的他,说不定佳人有约。

这夜,她带着不可能的幻想,进入了梦境。梦里恍惚中,她看见了李峰与李恩敏步入结婚殿堂,她的泪水在梦里肆意流淌。为她擦泪的人,是一直陪伴她的关风泽。

温暖一觉醒来,她抹了抹眼角还未干的泪,很想给关风泽拨个电话,告诉他?

她也不知道要告诉他什么,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而已,那是一种安慰。简简单单几句话,对她而言,分量却无可估量。

这通电话,最终拨通了。只可惜关风泽无暇多言,匆匆道:“我正帮我爸拍录像。挂了。”

关风泽将蓝牙摘掉,透过镜头,聚精会神地调着焦距,对着父亲那大汗淋漓的脸,给了一个大大的特写。“吱”一声,按下快门。

镜头里的严峻兵,实打实地与军事学院的其它官兵学员,为街道的孤寡老人办着实事抗煤气罐、擦玻璃、洗床单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