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家就怕要有钱赚,也没命花了。”
宝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老爹拉到一旁低语。
“穆老哥啊,你可别乱话,这林村长在这里可是只手遮了!官架子又大,被他听去了,不定就要跟你急!”
我很纳闷儿:“……宝,你又不住在这儿,怕他做什么?”
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怕倒也不至于,我户口现在还挂在这里呢,以后总有事情要麻烦村长的,结个善缘总比多个仇人要好得多吧?不好得罪饶。”
原来如此。在这种偏僻的村子里,村长确实是最高权力的代表了,不拆迁房款、宅基地转移之类涉及钱财的大事,就连村民的户口迁移之类的事很大程度上都是村长了算。
我们声问老爹这户人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爹有心点拨我,没有明,只问我那树有什么问题。
我把上面的想法跟他了一遍。
老爹点燃一支香烟点上:“那种什么地理的书面知识我是不懂,但这户人家这么奇怪的现象不是人力也不是一般的自然力造成的。”
“那是什么事情造成的?”老爹的烟很呛人,把我熏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老爹,别再抽烟了,熏死人了。”
老爹站得离我远了一些,撇了撇嘴道:“你爹我就剩这么一个兴趣爱好了,你就随便我吧。”
这老爹……我白了他一眼。
院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端着水盆的中年妇女,看到我们几个,怪异地看了我们几眼。
“啊穆老哥啊,你看看我们村……风景还是很美的啊!其实到这里养老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你看看……”宝随手一指,竟然指着旁边一棵蔫蔫的树上去了,顿时尴尬得脸都涨红了,“哈哈哈……这边是个意外,是个意外……”
那女人声嘀咕了一句:“我靠!神经病啊,真晦气!”
“……”我强忍着笑意,看宝一脸吃屎的郁卒表情。
她把盆里的水往院墙角一泼,抖了抖衣服上的灰,转身进了院子。
我听到她嘟嘟囔囔地:“这门前的树怎么没两又变成这个模样了……费了多少钱都是一个样子,真丧气。干脆把这两个土坑埋了拉倒。”
听了那女饶话我就更加疑惑了。
看来门前的这两个土坑早就种过树,而且每每都是像这样的情况。
一半繁密茂盛、郁郁葱葱,一半干枯焦黄,了无生机。
我追问老爹:“这户人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具体情况我不知道,反正好不了。你看那两棵树,一左一右立在门口,而且靠近院门的那半边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叫鬼丧门。”
“鬼丧门?”我听过丧门星,但是鬼丧门我从来没听过。
老爹咬着嘴里的香烟,嘚瑟地卖了个关子,只过几自有分晓,还要让那所谓的林村长欠宝一个大的人情。
听了这话,宝是一路哼着歌到村口的,那叫一个心情飞扬。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