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蓉紧张地吞了吞唾沫,眼眸忽的一沉,整个人的气质和一开始的醉汉模样完全不一样了起来:“我的意见?说得好像你真的要听似的!”
“我从生下来开始是你们商业的工具不是吗?怎么,现在开始在乎起了我的心里话了?别逗人笑了,你们只不过是是因为我破坏了张家和权夜之间的关系而已,为了利益,你们能够从小给我灌输嫁给权夜的思想,现在同样为了利益,你们自然能够在这儿惺惺作态佯装说关心我!”
张晓蓉病态地大笑着,接着酒精的劲,她终于醒悟了,她终于知道了自己在张家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地位。
所谓的张家大小姐,她以前一直为之自豪的身份,现在看来说多么的讽刺。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张老面色有些许病态的潮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连说话都开始气不接下气起来:“既然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话,那你现在离开张家吧!当我们张家没有你这个张家大小姐!从来没有有过!”
“走走!你以为我想继续呆在这里吗?我呆在这儿都觉得浑身恶心!!!”
说罢,张晓蓉便要转身走,还没有走几步,便听见身后发出一声巨响,所有的人在同一时间都在惊呼。
“张老!”
“爸?”
“爸你怎么了爸?爸???”
感受到四周骚动的张晓蓉忽的站住了脚步,浑身僵硬地缓缓转过了头去,却看见张老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地从沙发倒在了茶几旁,他的额角被茶几尖锐的一角撞破了皮,还能看得见丝丝猩红的血液在缓缓滴落在地板。
茶几盛满茶水的杯子也被张老大幅度的晃动碰到在地,瞬间破碎成了玻璃渣,还有不少的碎片居然都刺进了他本苍老的宛若树皮一般的肌肤之。
张晓蓉浑身颤抖地看着倒在地面色有些许发黑的爷爷,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所谓的紧张,一种亲人终将离开自己的孤独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颤颤巍巍地走到了众人包围圈之外,看着被其他人包围的严严实实的张老,一时之间双腿像被灌入了铅一样,十分的沉重。
“怎么办啊老公,爸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们公司呜呜呜”
张父安慰着意志力很是薄弱的妻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站在人群之外的张晓蓉,大声对着那些还在发着呆的佣人吼道:“你们还在这儿瓜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去叫救护车?快去啊!”
“好、好!”
过了不久,车顶闪耀着红光的救护车很快便急冲冲地来到了张家的大门口,毕竟是张家,有权有势,他们也不会耽误太久。
看着张老被送走之后,张晓蓉不由陷入了沉思之,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短短的这么几句话居然可以让张老气成这样。
突然间,一股莫名的心悸感充斥了她的心头,令她寸步难行。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车?”
张父虽然很不想搭理张晓蓉,但是好歹她也是自己的女儿,说什么也不可能完全不搭理她。
张晓蓉咬了咬唇,瞥了一眼那躺在担架的张老,狠狠咬牙跳了去。
而这一切正好被躲藏在阴暗角落被派来监视张晓蓉的景言看在了眼里,不由神色凝重地打通了s的电话。
“张老病重,看样子张氏集团最近应该会换代理人才对。”
s疑惑地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张老会病重的?”
“不知道,看来那个视频应该对张家和权夜之间的关系影响很大,而且看去张家的人对张晓蓉好像并不友好的样子。”
s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嘱咐道:“不管是什么事情,你先跟去再说,到时候再汇报给我。”
“好。”
医院内,张老气息奄奄地躺在病床,鼻孔、手都b了许多的管子,看去十分的可怖,好像一个不注意,下一秒会魂命升天了似的。
看着这样病弱的张老,张晓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许久,医生才将已迈入老年且危垂病的张老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原本以为张老醒来的第一时间会让张父张母进去说说话,嘱咐一下公司的事情,却未想到张老第一时间叫的,居然是将他气成这副模样的张晓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