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沉默片刻，开口道：“不如我回去一趟，我和他们都有交情，同为长老，说话倒是不会顾忌太多，喝几杯酒，大概就会有些漏出马脚来的。”
笑面现在还不是长老，倒是没有发言权。
院长却是摇头，“不行，你暂时不能回去。”
法海蹙眉，“为何？”
“长老中，我可以完完全全相信的，只剩下你了，若是你回去，万一出什么事情，我可能再也没有可以相信的长老了。”
“那就让导师们成为长老吧。”笑面忽然开口道：“也许该制衡了。”
院长一愣，忽而想明白了，那些老家伙在位太久了，没有压力了，所以才会如此容易被收买。
倘若有一天，得知这长老的位子并非那么稳当，是否就会心慌了。
“笑面，不如你跟我回去吧，当个长老玩玩怎么样？”
“不了！”笑面忙摆手。
“这里好吃好喝，我可不想回去受罪。我现在的目标可不是长老之位，而是……”
笑面抬头，看向高空，仿佛要透过厚重的云层看到另一个世界。
院长和法海知道笑面所说的是上重天。
当某些人还为了长老之位，或是灵气大陆帝王心腹那些虚荣而明争暗斗的时候，笑面的目光已经超脱，看得更远。
而往往，只有看得远的人，才能真正的走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