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老臣那个不肖子,连累的王爷也被皇上责骂了。”夏璋赶忙抱歉地说道。
“说起来,还是因为本王不如二弟在父皇面前得脸,求情也未曾求得下来。”楚王垂下眸子黯然道:“我只能悄悄安排人手疏通了一下关系,让老师在今天晚上月黑风高之时,和令郎见上一面,毕竟明天一早,父皇就要亲临顺天府衙门去旁听张大人审案了。”
听闻此言,夏璋的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多谢王爷鼎力相助!”他道。
“老师说这样的话就太见外了。”楚王道:“我是个知恩的人,一直记得老师从前的栽培和教导。”
这一次,楚王并未多呆。
拉拢夏璋是一方面。如果让父皇,还有齐王一伙知道他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夏璋家里,那就不好了。
因此,他和夏璋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当天夜半三更之时,夏璋果然通过楚王的门路,掩人耳目地进入了顺天府衙门的大牢。
直到这个时候,夏子衿依然不知道那些官差抓了自己究竟所为何事。不过,有一点在他心里是确定的。只要他爹还是内阁首辅,他就不会出事。他爹一定会设法救他出去的。
等离开了这个鬼地方,他照样去喝他的花酒,睡他的头牌,照样可以风流快活。
因此,当夏璋好不容易见到那个小畜生的时候,险些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气歪了鼻子。
夏子衿居然半点都为自己的处境担心,还在监牢之中的稻草堆上面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