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说话间，舒夜悄然抬眸，瞥了眼司寒羽。
“我刚才所说的三个人对涵涵都心怀恨意，”说着，他冷冷地横眼司寒羽，又道，“尤其是司寒月。”
“还有一个人。”一直沉默的司寒羽突然打破了沉默。
叶冥寒疑惑地望着他。
司寒羽直视着叶冥寒冷冽的眸子，沉声说道，“方月。”
舒夜愣了愣，点头道，“我立即让人查她们四个的动向。”说着，他以目光示意叶冥寒可以不用再让人调查情况了。
叶冥寒摇了摇头，“不，你们有你们的方法，我有我的手段。”
舒夜微微皱眉，就要启口，叶冥寒已经抢先说道，“大哥放心，我们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
舒夜默了默，终于点点头，掏出手机，进行相关工作安排。
司寒羽听着他俩的对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撇过头，望着楼下郁郁葱葱的树木，复杂的心绪犹如秋日早雾在他胸膛弥漫起来。
“为什么有方月？”叶冥寒道出心中的疑惑。
舒夜解释道，“方月和胡海涛在部队招待所发生了关系，还被胡海涛老婆捉奸在床。事发之后，胡海涛老婆控告方月破坏军婚。不过，因为证据不足，起诉未能成功，但胡海涛还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开除军职，而方月也由于插足军婚被媒体大肆报道而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就算射击的人是她，”叶冥寒道，“可她哪来的枪？”
舒夜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让黄山发来的照片，我已经看过。如此一来，我们不能排除席非俊使用双管齐下的策略旨在除掉我和小妹。”
叶冥寒摇了摇头，“不会。既然那个杀手的雇主如此小心，席非俊没有理由直接找方月下手。”
“只是一种可能，”舒夜迟疑道，“当然，不排除有人故意挑唆方月对小妹下手。”
这时，舒夜的手机蓦地高亢地叫嚣起来，撕心裂肺的声音仿似在鸣冤叫屈般。
舒夜瞧了眼闪亮的屏幕，立即皱紧了眉。他匆匆摁下接听键，“我是舒夜。”
“我们在距离现场三公里的地方发现了方月。”
“立即把她带回来。”舒夜面色一冷。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方才再次传来声音。“人已经死了。”
“死了？”舒夜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八度。
“嗯。我们在她身上找到一把枪。”
舒夜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通知当地警方。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这时，郑天拿着手机，从安全楼梯走了回来。“哥，司寒嫣一下午都和她的小男友在家里。司寒月的行踪没法确定。穆斯雨和穆斯夜在一起。”
叶冥寒微微颔首，意味深长地望向司寒羽。
这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叶冥寒一个箭步冲到了手术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