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不懂，忙问：“什么什么？你也有半个！什么意思？你能钻半边身子出去？”
“不是那样啦”万时明有些愁闷，耸了个半边肩：
“先头我那铁布衫，其实也是散力法的一种：内气扩张，循环护体。先将自己的实体在泡沫中瞬间压缩到很，避开打击。打击过了再复原。不过是个胀缩功，但在你们眼里，却看似打击物在自行拐弯。”
“原来是这样！”蒋点头，这跟他自己的金钟罩又不一样了，“那你怎么又白的跟你类似呢？他那是穿墙呀！”
“你没听他感到背后衣服缩成个尖帽子吗？那也是缩体，只是他一下子缩到了极致而已。”
“极致？”
“极致！”
“好厉害！”蒋中心震撼，“原来你们都能缩了，就我缩不成！想想钻山那回，还只不过缩成大蟒蛇，都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呢！白，能透壁而出，那你都缩成原子核、中微子了！”
“我觉得，这还是微空间切入板壁，把我整个儿带出去的！”白思孟皱眉回想，“记得退出去的时候，我还看到自己抬手在护胸你那一拳好大的劲呀！”
“没山哪儿？”
“伤是没樱只不过借你这阵拳风飞出去了！”
蒋慨叹一声，又笑起来，：“行啊，你现在是左右无碍、来去自由了，就只走路得多当心点儿千万别挨着外墙走。不然身子一歪，扑通！你就斜斜地一个倒栽葱，掉院子里去了。”
“放心！就掉楼底下也不怕，因为接着他就掉地底下去了！”万时明展开想像道，“也不知他这钻心一扑，要一直掉到什么时候！该不会一直掉到地心里去吧？”
“你吓我！把话得这么邪乎！”白思孟笑起来，“你看我现在不是站得好好的吗？就是我跺那么一脚，也不至于就”
“哎！千万别！千万别！”蒋赶紧叫起来制止，“楼下就是个女澡堂子，你这一跺，掉进去还得了！那些正洗着的婆娘们不围上来把你给吃了？”
万时明听着也乐了，：“女澡堂子？那可太好了！你吃我吃大家吃，吃了上面吃下面吃他个毛都不剩。咱白那就真格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呸！你们这俩家伙！这么难听的话都得出来！”白思孟拿起枕头，一路追打，把他们都撵到门外去了。
闹完洗脸睡觉，一觉睡到吃晚饭。乌鸦还是没回来报告。
“怎么回事？”万时明大为忧虑，“早上就进宫，还捆了手进去，到现在还不见踪影，是不是出问题了？”
白思孟和蒋也都紧张起来，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进去看看！”
“先别！”万时明举起一只手制止，“还亮，不校现在可是在京城，殿中将军手下高手如林。特别是还有个强弩营，分守在各处城楼，一见不对就开火，不可不防！”
蒋对宫廷防务门儿清，听罢同意，：
“这倒是！而且我听了：强弩营白射箭奇准，却都是雀蒙眼，一到晚上就没辙儿！可能是缺乏维生素了。不过眼力好的也往往这样。
“咱们仨反正都是夜猫子，还是夜晚行动好些。实话告诉你们，哪怕伸手不见五指，我也不怕。参军前为跟朱姐联络，这北宫一带的宫墙我也不知翻了多少回，八个大殿都转熟了！”
“那中宫十六大殿、南宫八大殿呢？”万时明问。
“那就不知道了，”蒋摇头，“我只巡查过沿御花园排开的那些殿，远的没去。”
“北宫邦住的是什么人？”
蒋想了想：
“据朱姐介绍我就不殿名，只按次序吧第一栋是明嫔、张嫔、屈嫔和夏嫔合住。第二栋是刘妃和江妃。第三栋是陈妃和杜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