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太痛了,实在太痛了。
“薛、薛琴恩……”这三个字,她每说一个,都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有把刀在挖着。
可是安洛必须勇敢面对,那个女人做的事情太可恨了,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宫沉宴眸色发沉,回答道:“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等抓到她我会把她带到你面前,想怎么做随你。”
“好……”
太难受,安洛靠在他的怀中,心痛却久久无法平复。
这时,何旬清了清嗓子,似乎在提醒他们自己的存在。
“那个,既然人醒了,你继续煎药去。”
安洛疑惑地看着推开自己的男人,抓住他的手追问:“煎什么药?”
虽然也想抱着她,可只有喝药她才能快点好,所以宫沉宴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回答:“我去给你煎药。”
“你……”
望着高大背影从房间出去,她的鼻尖突然酸涩得厉害。
突然,老人说:“你昏迷五六天了,他每天三顿药亲手煎给你喝,虽然不太喜欢他那冷冰冰的性格,但人还不错。”
难得宫沉宴没在,老人会夸他,安洛感动得红了眼:“我都不知道……”
“昏迷这么久,你能在短时间内醒来就已经不错了。丫头,回答我一个问题,刚才你故意不让我告诉他的对不对?”
俏脸微变,她攥紧了被子,强撑着也挤不出笑容。
突然,安洛哀求地抓住他的手,说:“不要告诉他好吗?我一直以为自己好了,这五年从没有复发过,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