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
叶昭有些犹豫的说道:“先生应该相信翁主,有些事情反倒是会让人心寒。”
挠了挠头,林逸苦笑道:“没有办法啊,她父亲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很多事情她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也知道该如何去做,这不是不信任,好好做吧。”
说完林逸来到了阳信公主府,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对于阳信公主他是真心的喜欢,只是阳信公主似乎在没有事情的时候永远想不起他。
最后,还是走了进去,却被告知阳信公主早上外出了,不知何时才能回归。
听到这话,反而让林逸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在停留,直奔蜀中而去。
话分两头。
张汤用尽了所有手段也没能撬开乐师的嘴巴,严助则是不断地喊冤,不过在上了几个“小”刑具以后,细皮嫩肉的严助还是招了。
有个绸缎庄老板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帮忙照顾宫里的亲戚,最好能让皇帝看上,好谋求个大富大贵。
张汤听到这,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想到那个乐师现在全身瘫痪,脸还是歪的,虽然过去是个美人,现在说出来就是个笑话。
等到张汤去绸缎庄的时候,早就人去屋空,翻遍了后院也只找到了一队灰烬,显然是焚烧书信所留。
刘彻得知这些以后,也是十分的愤怒,他早就知道这事情一定是诸侯王的杰作,无奈没有证据,于是让张汤对那乐师使用重刑。
有了皇帝的指示,张汤就放开了玩,能用的刑具全安排上了,就是弄死了,也无所谓,反正皇帝都要求重刑了,死就死了。
张汤觉得严助还是有所保留,索性将施刑地点安排在严助的牢房边上,然后严助就开始了漫长的精神折磨。
什么公驴灌种,什么老鼠打洞,什么旋转莲花,什么藕断丝连,什么提线木偶
那乐师只有在临死前也只说了一句话,不仅让张汤面色紧张,更让严助彻底的疯掉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刘彻并未多说什么,他将对诸侯王的怒火全部压制在身体里,寻找着机会发泄。
当他找到办法的时候,天下间的诸侯王都会为之颤抖。
至于严助,刘彻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严助总的来说还是有功劳的,只是在朕身边久了,难免做事不知轻重。”
这番话,让韩嫣冷汗直流,他和严助原本都是一路人,从来都是皇帝老大他俩老二,现在才知道,哪有什么皇帝亲信,让你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甚至是一个廷尉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北方的军报回来了,在李广采用步步为营的计划之后,伊稚斜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对着李广大军开展了几次袭击,不过都没有正面冲击,仅仅是在外围进行骑射,让李广损失了几千人,不过这种炮灰部队,别说刘彻就是李广本人都没感觉到一点点的心疼。
卫青那边的军报则是让整个大汉的精气神都为之一振,在彻底消灭匈奴进犯中原的军队后,卫青直接挥师北上,羽林军的将士们分成了二十多个百人队,将河套草原趟了几个来回。
等到建章营骑赶到的时候,河套草原基本上已经找不到一个匈奴人了,随即按照既定要求,数万建章营骑就地建城,并且向刘彻索要人手。
对于这种要求,刘彻自然是不会拒绝,大手一挥,将之前的三十万建章营骑辅助部队全部拨了过去。
并且为新城赐名为朔方和五原。
喜欢大汉:开局教淮南王做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