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舒蔚却赶紧说:“久仰纪少大名,我叫……秦落。”
纪川来了兴致,听着对方开口隐约察觉到对方的身份,瞧着是个英俊小伙儿,指不定真是个女的。
因此,起了逗对方的心思。
于是双臂朝桌子面一盘,脸就往沈舒蔚那一方向凑了过去。
“是哪两个字。”
“姓氏,秦,落花的落。”沈舒蔚没想到纪川会注意到她,因此随意编撰的一个名字,打算演一回男人。就赶紧说:“纪少经常混酒吧,想来是个会玩的人。”
“啊哈哈哈哈。”纪川突然放肆大笑了一声,随即说:“这是当然,怎么,你要陪我玩?”
她就这么小心的问了一句,这个男人就毫不掩饰的暴露了自己。她想她可能是撞枪口了。
但随即顾淮却说:“要说玩的,在酒吧也没有什么其他玩法,不过就是赌牌。”
如此听来,顾淮就像是在跟沈舒蔚解围似的,不过沈舒蔚并不打算感激对方。
因为,他接着说:“也好,不如我们先小玩一把。”
“哇哦,输了脱衣服。”旁边有人起哄。
接着另外几个人也跟着起哄,纪川旁边的女人靠着他,那两个人容貌整得很是精致,大多都是酒吧熟客,为了缓和沈舒蔚沉默的气氛,就赶紧给纪川倒酒喝。
沈舒蔚心一横牙一咬,心里想:脱就脱,怕什么。
她也不见得就会输。
想好了最糟糕的结果,沈舒蔚立刻开口:“我只会玩简单的。”
“没关系,筹码厉害一点就可以了。”纪川说着,挥开旁边的女人,站起身来,拿着酒瓶跟沈舒蔚面前的空杯倒酒。
顾淮伸出手,将酒杯移动到自己的面前来,纪川手中动作一顿。
“顾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谁的筹码应该都厉害不过我,要不纪少跟我玩两把,不玩别的,就比大小。”
“什么筹码。”
“股权。”
纪川严肃起来,放开酒瓶,顾淮右边的朱九就拿起酒瓶给顾淮倒酒喝。
“哦?用股权作为赌资,是吗?”
周围安静了不少,纪川抱着双臂,靠着椅子坐着看起来很闲适的样子。
这个酒吧,纪川是常客,每一次来个包场,好酒配美女,逍遥又快活,至于公司的事情,自然不会在这里提起。
看来这个顾淮,的确是个来砸场子的。
他从小在罗腊长大,这个地方可是他的根据地盘,他怎么能够,让人在他面前这般嚣张。
“玩骰子有什么意思,重要的是过程,不是吗?”纪川轻声开口,随即喊道:“来人,拿牌来。”
“我来发牌。”纪川旁边其中一个女的说。
“诶,我们怎么能够自己发牌?我看顾少让出个人来负责此事比较好。”纪川明显占据着地理优势。
“顾总,虽然我不怎么会,不过可以……”试试,朱九说。
“我来吧,我会。”
沈舒蔚一愣,说话的不是别人,而是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