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酒店里,还是聚在外面的支持者们,他们高喊着唐尼的名字,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当唐尼把佛罗里达,北卡罗来纳,宾夕法尼亚,俄亥俄等几个摇摆州收入囊中,局势已经愈加明朗。
凌晨两点,玛德琳.皮尔斯的竞选委员会主席在贾维茨国际会展中心发表简短的讲话,让大家先回家睡觉。
虽然还有人寄希望于几个还没有完成计票的州,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了玛德琳.皮尔斯已经知道了最终的结果。
众人失望的离开会展中心,面对媒体,两个‘男人’指着自己西装内的“同性恋为玛德琳投票”的T恤一度泣不成声。
“我们本以为能有一位理解我们的女总统。”
玛德琳的亚裔助选全国委员会主席和同伴哭着走出贾维茨中心的大门。
她们在镜头前打着拳,“我们已经等待了八年,最终还是没能打破这个玻璃天花板。”
“这个保守的社会,保守的男人,还是不愿意让女人来当总统!”
但无论如何,选举人票定格在了290:241,唐尼以明显的优势战胜了玛德琳.皮尔斯。
那一夜,美利坚迎来了他们的新王……
……
“美利坚的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第二天清晨,看着电视新闻的徐川幽幽的说了一句,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掩盖不住。
‘这真是太特么有意思了!哈哈哈……’
‘新的一页?很可能是最后一页。’
徐川的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亲爱的……”
旁边沙发上的雪拉慵懒地将搭在沙发背上的脚踝挪下来,舒展着曲线玲珑的身体。
她只裹着一件丝质睡袍,被晨光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她半眯着眼,略带沙哑和戏谑地吐槽,“你笑得……怎么这么不像好人?”
徐川的表情一僵,然后眼神危险的眯了一下,伸手抓住了雪拉的脚腕,作势要把人拉过来。
“啊!”
雪拉短促的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想把腿缩回来,却被他牢牢钳住。
她挣扎着坐起身,睡袍敞开露出大片的肌肤,“你放手,不行了,真不行了……”
声音带着一丝求饶的娇嗔,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眼神却像钩子一样撩人,“昨晚你还没折腾够吗?腰都要断了……”
徐川非但没松手,反而顺着她光滑的小腿向上滑去,低沉的声音带着坏笑。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徐川笑意满满,轻易拨开了她的手,“让我们来庆祝一下。”
雪拉哪里挣得过他,没两三下就被人剥掉了睡袍按在了身下。
这时候,电视里正在重播唐尼在凌晨时的胜选演讲。
“谢谢!非常感谢每一个人,抱歉让你们久等了。这事太复杂了、太复杂了。非常谢谢你们!”
一句话立刻点燃了全场,掌声至少持续了两分钟。
“我刚刚接到了玛德琳.皮尔斯参议员的电话,她祝贺我们获胜……”
“她是一个战士,玛德琳工作了很长时间,一直非常努力。她对整个国家都做出了贡献,我们欠她一个感谢。”
台下的人肯定有一些困惑,因为早上他还在推特上骂对方是罪犯呢。
不过胜利的喜悦让这一切都算不上什么,就像是强者对弱者的尊重,有时候看起来会更像是蔑视和怜悯。
“听着,我们要行动起来!我们将整理我们的城市,重建那些该死的高速、桥梁、隧道、机场、学校、还有医院!”
“我们将重建我们的基础设施,当然,我们会成为第一!我们会让数百万民众参与到这项工作中来!”
“我们有一个伟大的经济计划——相信我,它会像魔法一样!我们会让经济翻倍增长,我们将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经济体,没有之一!”
“还有,还记得我说的吗?”唐尼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颠覆性的兴奋。
“詹姆斯.索耶那个失败者曾经承诺过的事情,从全世界撤军!我会去实现它的!
“我不喜欢战争,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喜欢,战争糟透了,浪费钱!”
“我会邀请诺维科夫来华盛顿,相信我,伙计们,我会很快就结束他们和乌克兰那摊子烂事!很快!”
……
一个并不算长的演讲,信息量却是相当密集,甚至让正在按着雪拉进行有氧运动的徐川都停了下来。
他喘息着霍然回过头,难以置信地望向电视屏幕。
脸上因为剧烈运动而微微泛红,眼神却瞬间锐利清醒,充满了错愕和荒谬感。
‘哈?这家伙说什么玩意儿呢?’
有一瞬间徐川还以为他是运动过度出现了幻听。
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嗤笑,“他要是这么做的话,估计会非常有意思。”
“不过他要是真敢这么干的话,我倒是敬他是条汉子。”
“呵……”
徐川俯下身贴在雪拉的背上,在她的耳边说着,“抱歉,宝贝儿,我走神了。”
伸出一只手温柔的帮对方把发丝拨开,指尖留恋的摩挲着雪拉粉嫩的嘴唇。
那近乎透明的颜色让他眼神微暗,随即,他捏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用力的亲了上去。
“呜~”
雪拉觉得自己很不舒服,被激素掩盖却还能感觉隐隐传来的刺痛,说明身体已经受伤。
双手被困在身后,现在她正以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向后扭着腰,额头上有一缕汗缓缓滑落。
但即使这样,她还是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有一团火苗,想要把一切焚烧殆尽。
他的眼神逐渐的恢复了清明,目光看向正趴在地上哭的雪拉,心里咯噔一下。
“靠,好像玩过火了!”
世界线再一次出现了细微的偏差,那种未知所带来的期待感,完全演化成了兴奋。
让他忍不住就……额,下手有点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