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戴戒指了？”
【上一个任务的时候。】
“哦……”
张育怡试图摘下戒指，结果摘不下。
“我去，这戒指什么做的？”
【问你老公。】
“我老公是谁？”
【就李毅恒呗。】
一个任务结束，就该结束一大堆关系，这戒指既然是上一个任务的，那这个任务就不应该存在才对。
但它确实留下来了。
很可疑。
张育怡瞧不出所以然，只能放弃，她不打算问那个老公，毕竟只是任务关系嘛，随时可断。
她起床后，去找三位小哥哥玩游戏，可他们还在睡觉。
怎么办？
哦，训练室坐着一个老公大人呢。
只能找他玩了。
张育怡大大方方地走进训练室，昂起下巴，带了点挑衅意味，“打一局？”
李毅恒从呆滞的状态清醒过来，点头示意她坐下来。
张育怡坐下来的时候，特地看了他手上的戒指。
嗯，是对戒，没错。
两人打单人PK。
李毅恒用刺客，张育怡也用刺客。
相同职业切磋，实力不相上下。
“那个……”她突然开口。
“嗯？”
“……没事了。”她问不出口。
吞吞吐吐不是她的风格，他说：“想问什么尽管问。”
张育怡犹豫了片刻，放开鼠标，停止按键盘。
人物角色一下子挨了大招，倒地身亡。
李毅恒顿愕。
张育怡偏过头，望着他，“你是不是……”
“是。”
“我都还没说完，你答是干嘛？”
李毅恒说：“不管什么，答案都是是。”
张育怡服了他的逻辑，“那我问你是不是讨厌我，你还答是？”
“我不讨厌你，但我恨你，没差别。”
“……”
两人沉默了。
张育怡习惯了，恨她的人很多，不差他一个。
过了五分钟。
张育怡拉过他的手，捏着戒指，研究。
“这是认主的对戒？”
“是。”
“一旦认主就取不下来？”
“是。”
“可我疑问。”
李毅恒问：“什么？”
张育怡想了想，“我记得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戒指被人取下来了，这怎么解释？”
李毅恒不知道她第二个任务是如何开启的，只说：“认魂，不是认身体。大概在附身的时候，卡出来了。”
张育怡又说：“还是奇怪。”
“哪儿奇怪？”
她又挖深脑壳，想起了一句话，“有个人说过，我要在地球长留，就必须依靠这副身体。我第二个任务开启后，第一个任务的原主消失不见，这其中是什么联系？”
这个有个人就是李毅恒，他很惊讶，她没完全忘记自己。
曾经也说让她自己想起来，现在看来，她压根不会想起来了。
她们的常态，隔一段时间清一次记忆。
在回答这个问题的之前，他得先确定她还有哪些记忆。
“那个人是谁？”
张育怡认真地想了想，“好像是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