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人还没来呢。”
“应该已经在路了。”
“再不来怕是要出人命啦！”
“要不你再过去看看！”
“成，今儿个我豁出去了。”
早餐店老板一咬牙抄起铁锨就跑过去了，
只见他气势汹汹来到古玩两元店门口。
蹑手蹑脚往里看了一眼，
然后脸色大变拿着铁锨撒丫子跑回来了。
回来之后都没跟老婆打声招呼，
把铁锨仍在门口撒丫子朝派出所跑去。
“出人命啦！要出人命啦！”
早餐店老板是边跑边喊，
声音却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古玩两元店内，
苏浮生瘫坐在椅子。
眼睛肿的响铜铃一样就剩两条缝了。
脸蛋满是淤青，
嘴已经被打歪了，
鼻子和嘴角正在往外流血。
她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了，
整个人就这么被他们放在椅子。
地有好几缕长头发，
头被拽掉头发的位置正在往外渗血。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喘气，
而且是出气多进气少。
呼吸声就像老太太在拉风箱，
呼……哧……呼……哧……
“噗通！”
奄奄一息的苏浮生从椅子滑落，
整个人以常人无法摆出的姿势歪躺在地。
两只胳膊朝向反方向，
脑袋呈现四十五度，
一只耳朵贴在地。
一条腿向外撇，
另一条向内弯曲呈现下跪姿势。
如果有任何一个外人在现场，
如果他看到现在的苏浮生，
一定会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
琉璃厂派出所，
两名民警跟着早餐店老板正在狂奔，
经过早餐店时老板停下了。
给两位民警指了指百米开外的古玩两元店。
他可不敢明目张胆带着民警过去，
否则被张龙和赵虎看见他全家就死定了。
两名民警快步跑向古玩两元店，
腰间的手铐发出哐哐哐的撞击声。
“不……许……砸！”
“不……许……砸！”
古玩两元店里，
奄奄一息的苏浮生歪躺在地，
以正常人无法摆出的姿势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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