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生意不错嘛,还没开始营业就有客人来,恭喜恭喜。”
“这两位是附近的老顾客,没办法。”
吴望选择楼上靠窗的单间,点了一壶乌龙茶,等小姐送来茶水时嘱咐对方,说:如果有找黄先生的客人,请她带过来。
九点三十八分的时候,陈师傅在小姐的陪同下走进单间。陈师傅穿着一件蓝色的西裤,上身套着件圆领杉,比在洗浴中心见到时精神了许多。
吴望很客气的站起来,“陈师傅,你一个人吗?”
“黄先生,我带来了一位老乡,我不知道该不该让他进来……”
“他在哪里?”
“我让他在外边等着,等你指示。”
“这样吧,你先简单说说什么情况。”吴望看见他还拘谨地站着,便说,“请坐下说。”
陈师傅坐下后,端起吴望递过来的茶水,象征地喝了一口,表示礼貌后,说:“我这个老乡也姓陈,在老家,他是我的邻居。
“一个月前,他曾经接待过一个客人,屁股上长了一个圆型的胎记,和你说的相似,有点像菊花。前天晚上,我老乡在电视里又看到这个人,他马上打电话告诉我。”
“是吗?请你把这位老乡叫进来,我想问得再详细一些。”
陈师傅犹豫一下说:“黄先生,如果情况属实,赏钱奖金不会有问题吧?”
吴望从包里掏出装钱的档案袋,打开让他看到里面的钱之后,说:“奖金你放心,只要情报没有问题,我会按协议,先付给你三万。”
陈师傅不好意思地说:“黄先生,请你不要见怪,我……”
吴望又把钱装进包里,说:“陈师傅,你不需要解释,赶紧叫你的老乡进来。”
到烟海的这几天,“计划”一直没有实际进展,记忆碎片不断再现压抑着吴望,犹如一种悲情影响着自己,让他身心疲惫。今天,陈师傅带来的信息,让他连日来麻木的神经,顿时进入高度兴奋状态。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肾上腺素,正在慢慢地升高。
二楼的视线很好,吴望把目光转向窗外,留心观察视线里的一切。陈师傅和站在马路对面的老乡招手,让他过来。出于职业习惯,他马上用相机拍下陈师傅和他老乡。
继续放大自己的视线,在路东四十米的拐角处,他又看到那辆灰色桑它纳车头。他端起相机,调整焦距,静静地等待机会,当他看到司机侧过脸时,“喀嚓”一声,他立即把对方留在自己的相机里。
过了一会儿,陈师傅和他的老乡一起走进单间。这位老乡和他一样,额头、颧骨、眼睛,都带着南方人特有的面部标识。该凸则凸,该凹则凹,十分典型。小伙子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身高一米七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