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说到哪儿啦?”
“都是你,让义父累心累脑……老爸,你老正在给我讲鬣狗内弟,被那个歹毒的毒妇陷害的过程。”
“对对对,人老了,这张嘴有时跟不上思维的节奏……唉,岩儿啊,老爸我心里难过,心疼自己的门徒……胡玫妅得了绝症你们知道吧?但是,你们不知道的是,她只有不到半年的寿限了,我们得赶紧找到胡承,让他去金城,陪他姐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什么,扈三娘她……将不久于人世?”李健惊愕地问道。
“对一位将死之人,都能用这种下作手段,难怪沙黄先生会变成一位悲观主义者……人心叵测啊,老爸。”
对同一个问题,他们两个人做出不同的反应,可见他们兄妹性格的差异和思维方式。
发出惊呼的,是李健。他更注重胡玫妅本身的不幸。但是柳岩,她刚才被压下去的怒火又被勾燃起来。只是这次,她的愤懑也是转瞬即逝。为了不让李建国发现自己的心理动态,她把愤怒转化为一种哀伤,用于掩饰自己激动的情绪。这有点像我们习惯说的那种处理悲伤的办法,化悲痛为力量。
“但是,岩儿,我们必须一定要稳住阵脚……郝凤的目的,就是为了用这种行为,打乱我们的部署,为她自己争取时间,我们万万不可上了她的当。”
“放心吧,老爸,在一个地方摔了两次跤,她没有资格做你老的女儿,也不是我柳岩的作风。现在,我慢慢体会到,沙黄说的秋后算账这种方式的确好玩,我耐心等到那一天的。义父,现在请你老讲一下,郝凤是用什么名义陷害胡承的。”
“鬣狗提供给肖总管的信息是这样的:在胡承出事后,郝凤告诉他,三年前,胡承因为在文海线客车上聚众赌博,上了网上追逃黑名单。”
“你老有胡承的手机号码吗?”
“给,这上面有。”说着,李建国递过来一张纸条。
“老爸,我马上开始追踪。”说着,她一边度步,一边开始拟定计划,“请原谅,老爸,我要理顺一下思路,马上开工。”
“岩儿,你是不是想进入专网?这安全吗?会不会追查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