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国,陪她走过很多路,她不知道。
刚才在包厢,白小时靠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跟他说话时,他想的是,她要是没有醉,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就好了。
但那只是想想罢了。
车子到了别墅楼下,白小时睡得很熟,一点儿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他下车,叫了她一声,“小时。”
白小时挠了下鼻尖,微微动了下,然后整个人都倾斜在了座椅上,醉的不省人事。
他在边上站了几秒钟,盯着她看着,还是俯身,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她身上的酒气,比他的还重,她确实是一点都不会喝酒,还要逞能。
他抱着她,上楼,把她放到了床上。
松开她的瞬间,白小时忽然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何占风以为她醒了,愣住了,也看着她,没有动。
白小时只是看着他,微微喘着气,因为酒烧心,烧得难受。
她手还半挂在他的脖子上,没有松开。
外面的月光和路灯柔和的灯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的脸上,眉是眉,眼是眼,像是画上的人,很美。
何占风目光,不自觉,移到了她娇嫩的唇瓣上。
他低头,鬼使神差般,慢慢靠近了她。
她的唇,散发着红酒的香醇,让人着迷,他吻上的瞬间,白小时忽然撅起了嘴。
他愣了下,她撅了几秒,无声地说了句什么。
何占风没有看懂。
然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