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武魂居然不是枪，肯定是杂种！”
“就是，她爸妈都是枪类武魂，到她这就成了斧头了！”
“肯定是……那个……偷人，对是偷人，她妈妈在外面偷人了。”
“打她，她根本不配跟我们一起玩！”
“打！”“打！”
坚硬而又冰凉的石头打在杨柔柔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或许，这些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意义。
只是单纯的排斥与自己不同的杨柔柔。
而更多的，则是看到大部分人都在这样做，为了融入群体，也开始对着杨柔柔丢石头。
而瘦小的杨柔柔，即便拥有极为惊人的力气，也只是蜷缩在一起，尽量减少伤害。
埋藏在膝盖下面的那清秀脸庞，挂满了泪痕，眼神中，透露从一股子恨意。
与一般会被王子拯救的公主不同，并没有人来保护杨柔柔。
就算是杨柔柔的父母，也早就死在了魂兽爪下。
多次重复播报的噩梦，让昏迷之中的杨柔柔，清秀的面容变得十分扭曲。
在宁钰的手覆盖上杨柔柔的额头时，杨柔柔突然惊醒。
第一时间从床上弹起，做出了进攻的姿态。
脸上是那种歇斯底里的表情，黑色的眼睛中，宁钰甚至看到闪烁着一道红光。
宁钰的手僵在了半空，许久，宁钰无奈一笑，将手收了回来。
宁钰看的很透彻，杨柔柔现在就像是一只刺猬，害怕着周围的一切。
任何擅自靠近她的人，都会被她背上的刺给弄伤。
“杨……柔柔，是吧？杨雨应该跟你说过了，我需要一个下属。正好，你的天赋不错，我给你这个机会。”
宁钰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笑容更温和一点。
在从床上弹起来之后，杨柔柔头上的刘海便落了下来，挡住了杨柔柔的眼睛。
“我……”
“当然，你有拒绝的权利。”
杨柔柔嘴唇微动，应该是才醒过来的缘故，声音略显沙哑。
“我……能得到什么。”
微微一愣，宁钰也没想到，杨柔柔的思路会这么清晰。
“你让我舒心，我就能满足你些许任性的要求。你能得到的，取决于你想要什么……”
平稳，而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宛如带有魔力一般，让杨柔柔想也不想的直接说出了她的愿望。
也是，九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心机呢！
“我……我要……我要杀人，杀很多很多的人。把欺负过我的人，全部都杀掉！”
声音越来越大，从刘海的缝隙中，宁钰可以看到杨柔柔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宁钰不知道杨柔柔具体经历过什么，但从杨雨的话语中得知，杨柔柔是被同龄人排挤的孩子。
大概，就是与校园暴力的那种情况类似吧！
“杀谁？”
“跟我一起的那四个，还有杨树、杨飞、杨帆……”
看着杨柔柔掰着手指一根根的念出那些名字，看杨柔柔的语气，每一个名字，似乎都是她身上刻骨铭心的痛。
“这么多人，即便是我，也有些难办啊！”
听到宁钰的话语，杨柔柔很快就听出来宁钰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