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至始至终,离之深可是从来都没有限制过南语的自由的,而南语这般说青橘,也不就是在说青橘比离之深还要约束南语在这院子中一切吗?
听到南语的话,青橘顿时知道自己是逾越了,吓得忙跪了下来,道,“奴婢不敢,只是奴婢想着”
青橘还想继续解释来着,但是南语却是不给青橘这个机会,而是直接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看来是我所说的话并不管用了,还是说,你只是听从他一个人的一切安排,而我只是他派你来监视我的,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你也不用再留在我的身边了,你且去你自己的主子的身边吧,我可是用不起你,也不敢用你,免得你时时刻刻都要向你的主子说我是如何如何的任性耍性子。”
这等管的比主子还要宽的人,南语岂会用的顺手?
那倒还不如送回去的好,虽然说,南语也是有一点不忍心,但是对于一个不听从自己话的仆人,南语也是做不到真正的这般的烂好心的,作为一个主子,选择仆人最重要的便是衷心和听话,若是只有衷心,而不够听话的话,那么用之也是不合手,但是只有听话,而没有衷心的话,那么同样的,用之也是不会安心的。
而显然,青橘作为仆人,这两点都犯了,虽说青橘是听从南语的话的,但是青橘对南语的衷心程度并不深,而且青橘在南语的面前,似乎也不是那般的听话,否则的话,在刚才南语唤青橘出去的时候,青橘也不会停下来问南语了,虽然这说起来也或许只是青橘下意识的问南语,但是作为一个仆人,青橘到底还是逾越了,逾越了仆人的身份,也逾越了作为仆人的本分!
所以南语才会这般对青橘说话的。
而听到南语的话,青橘的心里突的跳了一下,青橘顿时知道,南语这是生气了,忙对着南语磕头认错道,“夫人恕罪,一切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千不该万不该都是奴婢的错,还请夫人原谅奴婢这一次,可千万不要将奴婢送回那人牙子那处去,只要夫人不将奴婢送回人牙子那处去,夫人让奴婢干什么都行。”
说着,青橘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对着南语一直不停的磕头。
听此,南语的眼中也是闪过一丝莫名,然后对着青橘,才是说道,“我可以收回刚才的话,但是我不希望我的人不听我的话,还有做着自己的注意,”说着,南语冷冷的看着青橘,“若是再有下次的话,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不是她没有给她机会,而是她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中,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若是有下一次的话,她就一定不会是这般好说话了。
“是,夫人!”听到南语的话,青橘喜极而泣,道。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南语是有多苛刻了青橘呢!
“好了,你且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我就在此处,难道我还会跑了不成?”见到青橘眼中的那一抹迟疑之色,南语加了一句,道。
果然,青橘迟疑了一会儿,之后才是对着南语行了一礼,之后道,“是,夫人!”
说完之后,青橘再一次的看了一眼南语,而后才是走了内室,然后将门给关上了,不过之前,青橘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若是夫人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唤奴婢就是!”
南语没有说话,而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而见此,青橘也是知道南语是不会回答自己的了,于是便是沉默的看了一眼南语,之后便是关上了门,不再打扰南语了。